我并不生气,我觉得失望。 ---- 没有想到我这次更新那么快吧!!下章炖点粗暴肉,嘿嘿![https://s3.ax1x.com/2021/01/26/svaxBt.jpg](chapter-25c2a4c54dd025e59715e3388b3014cb6e08a1b5.jpeg)
第23章 强制 严潍昂贵的衣裤堆满床角,有些落在地毯上,有些还摇摇欲坠地挂着。 我没做前戏,虚虚咬着他的咽喉,一节手指埋进肉穴里,穴里没润滑,干涩涩的,动也动不得。 严潍吃了痛,呜咽一声,瞳孔里蕴出湿意,脸上却比往时做爱更早更快地漫开艳丽的,情迷意乱的红,他用潮湿的眼睛看着我,尽力放松身体,使手指能戳得更深。 我隐约明白了,攥住他头发往后扯,迫使他完全暴露出咽喉要害。果然,严潍身上热气更盛,四肢细细抖起来。 我笑了,笑道:“骚货。” 他急不可耐地抬头,张嘴,衔住我衣领下的扣子,舌头沿边缘舔舐一整圈,唾沫在灯光下反射玳瑁的银光。 他再不会自轻自贱,为误认我在侮辱他淫荡下贱而伤心了。 他是知道的,他知道,且坚信不疑我爱他,正如他爱我。 我吻在他额上,心里却更是不解。 他只一个劲儿呢喃:“进来啊,陈潇,进来。” “没有润滑。”我抽出手,松开他,坐到床边,“怎么进?” 严潍凝了凝神,情欲磋磨了他的反射弧,他久久才反应过来,用手肘支着身子往前爬,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一只护手霜。 “用这个。” 我摊手:“我碰不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严潍看着我,我便也只是看他,他一会儿去咬嘴唇,一会儿松开被凌虐的下唇转而咬牙,最后呜咽一声,低下头去。他拧盖子,手上湿湿滑滑都是汗,竟一时拧不开。 我忽然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握住,把他从床上扯起来,让他只能坐,躺不得趴不得,然后俯身吮他的乳头,没什么怜惜,咬住往外拉,拉得乳头变形发白,再松开嘴,任其弹回去,艳艳的发肿。 我用指甲边缘贴着他的阴茎刮擦,有一下没一下。 这下严潍更打不开了,他甚至连坐姿也有点撑不住,只能攀着我勉强维持,他吐出的一字一句全是哭腔,反反复复地求,求我帮他,我充耳不闻,专心从他的胸口直玩到腰眼。 严潍只能自食其力,软绵绵继续拧,眼瞅着松动了,又被我搓弄马眼打断,不得不蜷了好一会儿,发抖的手指才又覆在瓶盖上。 我专心蹂躏阴茎,马眼液湿黏地沾满了整个掌心,我终于听到瓶盖滚落在地的脆响。 “自己扩张。”我下令。 严潍的动作太缺乏利落,我趁势一用劲,湿黏的乳液便挤了他自己满手,还落了白白的腿根上。 “放进屁股里去。”我拍拍他的脸。 严潍乖顺,哆哆嗦嗦摸索到自己平时用来被操的肉眼,再哆哆嗦嗦把浇满乳液的手指送进去,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被我握出红痕的手臂抽插得缓慢。 他急得额头都渗了汗,又开始求我,软着声音,一声一声的。 我继续,理也不理,指甲抵在囊袋上,从下划拉到头部。 严潍腿根抽搐,他痛得扭动腰肢,却爽得高潮了,张着嘴,哀哀地哭,但还会继续本能地抽动被肠肉绞紧的手指,尽管进出的那点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握住他的手腕。 他还在高潮,我就是要他还在高潮。 我一手握住严潍的后颈,一手借他操起他自己来。他的手完全被我掌控,我狠狠地整根塞入,又抽出,被带出的肠液拌着乳液四处溅开,有些落在腿根,辨别不清是肠液还是精液。 严潍发不出声音,他就是哭,无声地哭,他第一次经历不应期时不是被柔情蜜意地抚慰,细细亲吻,而是被按着不顾敏感阀值过量的穴肉强制继续。 他无力地挣扎起来,两只腿在被褥上蹬,但被我抱着,一寸也挣不开。 很快严潍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柔柔地亲吻他鬓角,再贴着脸颊吻到嘴唇上。我叫严潍,严潍没有反应,口水流出来,往下淌到锁骨上积出小小的一洼也不知道,肌肉还在微微痉挛。 活色生香,我瞧得小腹发热,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把玩柔软的舌尖,然后扣着他的牙,轻轻地,把他整张脸带过来,直面我。 “你在怕什么呢,严潍。” 他混混沌沌,半点也没法思考,他应该脱口而出,我问什么,他就如实答什么,可在这样的大脑状况下,他依然垂下眼,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我气笑了:“既然不会说话,就干脆别说好了。” 我心想可惜了,平时用顺手的东西一样也没带,但没关系,我只用手就足够了,我只用手,能让他比用那些东西时更受不住,更半活半死般痉挛,神志溃散。 严潍被抵在墙上操弄,他不得不站着,滑腻的手攀着墙面,用无比酸软的两条腿勉力支撑不跌坐下去,他只要撑不住稍稍往下滑,肉穴里的手指就仿佛要刺进五脏六腑里去。 我摁着他的脑袋,他侧着脸,全身都被往冰冷冷的墙面上挤,肿起来的乳尖被冷意刺激,逼得他崩溃。他本能地想尖叫,好舒缓哪怕一点点这种一刻也不停的抽插带来的毁灭性快感,连脑子里都炸着白光。但他没法自由地发出声音,他的嘴里塞了内裤,团成一团,被眼泪或是口水浸得湿答答,严丝密合地堵着。 我好心在他耳边提醒:“小声点,别被你学生听了去。” 严潍恍惚间像被这话猛抽了一鞭子,他想起隔壁卧室就住着林猫,软趴趴挣扎起来,我在已经生生玩肿的前列腺一顿揉弄,轻易卸掉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他哭起来——虽然他一直在哭,因恐惧被学生听到而压抑哽咽声,他的腿根又绷紧了,淅淅沥沥的马眼液滴落到之前干涸的痕迹上,他寻着我的手腕握住,却半点也阻止不了我不知第几次把他送上高潮。 我捏在他胸膛上的手划过腹部,握住又硬又涨的阴茎,他蜷起身子,被前后双重快感激得小腹都在一跳一跳。 我停下抽动,指尖盖住肉穴里凸起的软肉,近乎一个多小时的攻击让它肿大又脆弱,就跟主人的乳头似的,如果扒开来细看,想也是一样被肏成了艳丽的颜色。我这么想着,指甲用力刺向软肉,它像爆开的果肉一样往两边分挤,中间的指甲印也许会留够一炷香。 严潍猛地仰起头,喉结瑟缩着颤抖,全身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疯狂挣动,甚至往后踹我,从马眼射出的液体浇在墙上,水声浠沥沥地响一下,停一下,再响一下,空气里弥漫出淡淡的腥臊味。 他看着就要背过气了,少见的连眼睛也不受控制向上翻,我连忙握着他的手取下他嘴里的东西。 严潍射完了,看着一片狼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在体力不支彻底昏过去之前,用尽少得可怜的力气给我补了一脚,踩在我脚上,他用不清明的脑子说了句话,然后在我臂弯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你会走的。”他这么说。 ---- doi比正经情节难写(叹气)
第24章 呕血 我给严潍掖好被子。边边角角都塞得仔细。 他睡得很熟,被我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用羽绒被裹起来。我坐在床沿,一下又一下抚摸他的鬓发,心里却一团糟。 我反复揣摩他的一言一行,似乎总算悟出了些,越悟,越心烦意乱。 我终于难以抒解到了不得不走走的地步,我穿过落地窗,站在阳台大口呼吸,我想空气里是有雨和树混合的那种清香甜味的,可惜我尝不出,所以它们也没法给我在平复心情上起到什么作用。 片刻后,我跳下阳台。 我飘转着落在地上,悠悠的,像一张纸。 我绕着这个昂贵的别墅式私人旅店走起来,漫无目的,仿佛在发泄。 走着走着,我停住。 我想,严潍若开口问我,问我假如哪天我真像活过来了一般,能被人看见,能被人碰着,也能碰着别人,我会不会离开他,会不会重蹈覆辙。 我要怎么答复他呢。 我不想骗他,我竟给不出一个保证,保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永远在他身边。 我抬头,想要仰天长叹又叹不出,五味陈杂,只没什么意义地遥望天穹,倒像过去的时候,即使心里坚定无二,也常对着星星发呆。 望来望去,发觉天上的蓝褪了几分,估摸我下来也有不短一段时间了,严潍醒来见不到我,肯定得急的。 我刚要回去,就被人迎面来个了对穿。 是个男人,手里抱着鼓囊囊的布包,沿着墙根慌张忙乱地疾跑,一下窜出老远一段距离,他本该跟我撞上,再被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捞折住手臂扯回来,但我是鬼,所以捞了个空。 这旅店并非只住了我们一行人,不知道他是从谁房里拿了什么东西。 我转过身,犹豫了半刻,跟了上去。抓不住他,至少也尽量看清他是往哪个方向逃的。 我一路跟得紧,最后他一头扎进树林里。我也随着,刚一脚跨进林子,我猛地止了步。 这儿位处郊外,周围没有村没有镇,四面群山环绕,颇有点世外的意思。虽说是树林,但连绵不断,也接近于森林,踏进来后只看得到漆黑的树影森森,不知道晃动的影子后哪儿通向哪儿。 地形复杂,我又不熟,再往前走,恐怕不仅一无所获,连我自己也要迷在森林里了。 我后退,决心折返。 正离开的时候,漆黑的,幽深的林子里传来人声。 “您回来吧。”她说。 轻飘飘的,似有似无,像风从远处带来的余音。 我猛地回头,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下一句。 “真有意思啊,居然在鬼面前装神弄鬼。”我忍不住嗤笑道。 天亮了一半,苍苍的白从天的一端升起来。 我暗暗叫糟,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我是知道严潍的,我不跟他说一声就四处自顾自地行动,他如果已经醒了,再容忍我也免不了给我臭脸臭骂,好在他容易哄,哄哄也就过去了。 我都计算好了,直线最近,我找块临近我们房的外墙一路悄悄穿过去,穿着穿着很快就到了。 可我还没来得及摸着旅馆的墙,就听见了严潍喊我——像泣血的嚎啕,那一声淌着五脏六腑泊泊的血,刀一般插进我身上,拧了一整圈。我不知道这一声后他还有没有唤我,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我穿过一堵又一堵的墙,不同的套房里有人成对在吃烛光牛排餐,啜饮红酒,有人在哭着摔玻璃高脚杯,有人赤裸着在换礼服,可能还有光着身子在床上纠缠的,他们从我十分之一的余光里匆匆而过,我全然都看不见,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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