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慢条斯理地勾他,抓着他两只手腕锢在床褥上。严潍出了一层薄汗,急不可耐地挺动胯部磨蹭我的小腹,小声地哼哼唧唧,渴求我能施舍他点儿抚慰。 “现在就开始叫了?等会儿不得浪死。”我忍俊不禁。 严潍仍绵软地挣扎着:“你先摸一下……唔……就摸一摸……” “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 严潍闻言看向我,潮湿的红弥漫在他耳根眼角,瞳仁里都是茫然的水汽。 “你不……就是春药么。” 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觉得像心头忽然烧了块烙铁,一路烫到手指尖。 “你……!你怎么越来越……?”我又羞又讶。 真造孽。 犹记得一年多前严潍还任我调戏,虽然是老谋深算的狐狸,却只我逗几句就面红耳赤,我为了看他窘迫,黄腔随手拈来,拿捏他拿捏得得那叫一个游刃有余。 这才多久,他就能反过来作弄我了,张嘴闭嘴就是勾人的浪荡话,这些仿佛出自花红柳绿烟花巷里的话,却又含着跳动的真心,进我耳朵时,我反而知道羞了。 严潍不满我磨蹭,咬了口我的肩头,留下一圈齿印。 我更为震撼。 这不是胆大包天是什么。 激得我是恶向胆边生,一只手虚虚卡在他咽喉上:“好呀,我记得以前你说过,让我操死你,是吧?” 如同猛兽捕猎,理应叫人本能感到威胁和惊惧的处境,严潍却发情得更厉害了。 “是,嗯……是。”他挑衅似的在那串齿痕上用齿尖继续摩挲,“怎么说也得……哈,操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吧。” 我记不清做了多久了。 床吱吱嘎嘎地晃着,我总觉得这床就快塌了。 每每我想停下来给严潍歇歇时,他总攀着我,从里到外都在无声地说不够。 我只能满足他,把他顶得连小腹都在抽搐,边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再一次打量他的状况。 严潍乱七八糟的,头发被汗湿透了,脸上一片片都是他射精时溅上去的浊白,有些淌进他嘴里,在舌尖上随着他舒服得吐舌头时隐约可见,大腿内侧和肚腹上更是什么液体都有。 他好像快要晕过去了,先前被操狠了还会叫,叫声媚得像从哪个勾栏学了什么勾引嫖客的技巧,边叫边往我身上迎,嘴上越说越离谱,尖叫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要长出个子宫来给我操的话,还说想我的阴茎永永远远镶在他子宫里射精,射到他怀孕也不能拔出来,就放在里头操他,只有孩子落地时才能离开肉穴片刻。 听得我脸上越发的燥,肚子里一股热流乱窜,把他操得更狠了。 后来他可算叫不出来了,只能咿咿呜呜的,声音又小又沙哑,还染着浓重的哭腔,精液也射不出,马眼坏掉了般,只懂得一个劲地淌水。 我又一次犹豫了,停下动作,擦拭他脸上的汗水,问他还好么。 无论如何,我觉得他已经很不好了。 ---- 严潍:黑猫系男孩→老谋深算老狐狸→浪荡狐狸精 (希望这次的肉煮得让大家吃得香一点嘤嘤嘤)
第39章 散步 严潍胡乱挥动手臂,汗津津的手指在空中晃了好一会儿才捧住我的脸:“可以的,可以的……” 他耸动着被我捏在掌心的臀肉,希望屁股里布满滚珠的橡胶阴茎能把自己肏得更开,急不可耐地说还要再深点,没一会儿又崩溃大哭,含糊不清地求饶,两条缠着我腰腹的腿使劲挣扎,像被丢进油锅般难以忍受地抻动。过量的快感把严潍的射精阀值提得太高,精液全堵在囊袋里,阴茎坏掉尚能淌出几滴来,他硬得发紫的东西却只能一味地渗漏透明粘稠的淫液,于是严潍本能地去撸它,把龟头凌虐得发红,眼珠子上翻,也出不得精。 “别弄了,严潍,等会儿我帮你舔出来。”我截住他手腕,他却伸直指节还想去够红肿的马眼,我不得不厉声呵斥,“停下!听见没有!” 我从他身上翻下去。 严潍忽然清醒了似的,握住我双臂竭尽全力往他自己身上攥:“别出去!别出去……陈潇,陈潇……我还想要。快点,快点啊!” 他着急,又惶恐,攥不动我,竟边求边哭起来。 我恍然间心头一酸,俯下身,把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什么也不说,只把脸埋进他颈窝。 严潍怔愣,用了许久,焦距才重新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我让你为难了么?”他问我,轻轻的,仿佛自言自语,没等我答,他叹了口气,“唉,我不想让你为难的。” “没有为难,我……”我努力地转动脑子要寻出安抚他的话,可他抱着我,已经沉沉睡去。 他并不需要我的安抚和劝说。 一觉睡到天大亮。严潍很固执地要踏上旅程,去下一个地方,我看着他哆哆嗦嗦的腿根,很是强硬地把他留在了宾馆里。 最后我们徘徊在人丁稀少的街道上,以打发余下的,闲适的,暖得发柔的下午。 脚底下是绵软的,落叶成堆的触感。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满是绿荫投下的影子,缝隙间的秋阳,恰是刚刚好的程度。 我和严潍肩并肩,慢悠悠地走。 忽然严潍噗嗤笑了出来。 我不解地看向他。 “没什么。就是想起我们以前也这么一起走过。你记不记得?虽然就一次。老妈叫你来我家吃饭,放了学咱俩就一块回家。也是秋天,也是有很多树的路,你还在路上买了好大一袋水果做礼物。” 我脑子倒腾了会儿,记起来了。 那时候我头发还很短,刚过颈,严潍的肩跟我的只隔着一拳。他总要絮叨,说教,说我又矮又瘦,买这样大的一袋果抱着,立刻就会被压进地里,又说我抱的方法不对,连这也不会,等等等等。 “其实你是想帮我拿吧?”时隔多年,我明白了。 严潍笑起来:“是啊。” 这次他答得很坦然。 “那个时候,心里想着,”严潍顿了顿,转回头,看向很远很远的,道路的尽头,“如果这条路是走不完的就好了。” ---- 这次很坦然,可都迟了,迟到了很多年
第40章 大摆锤 我们到了更南边的城市。 原是打算逛逛小吃街,吃饱喝足,睡一夜,便继续启程。不料在途径某十字路口时,我偶遇了一幅巨大的广告牌,用来宣传新建的大型游乐场。 我指着牌子:“我要在这儿玩几天。” 严潍说好,直奔游乐场,在其距离最近的酒店里一次性付清了三天的房费。 才开业没几天,游乐园人满为患。 我懊恼,拍了拍额头。一路上都是宣传广告,早该想到四面八方的游客都会闻名而来。 “怎么了?”严潍问。 “算了,”我叹了口气,“回去吧。” “是不是觉得人太多了。” “嗯。这样没法儿玩吧,玩什么都不方便。你看,要排队的,上去一队人,接着下一队,哪里空得出位置给我呢。” 严潍摩挲着手里的票,垂着脑袋,盯着自个儿的指尖。我正要去拉他,他说,陈潇你在这等我,然后转身回了售票点。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按他的交待呆在原地。 很快的,严潍回来了,他牵了我的手,把衣袖往下捋,遮住我们互相交扣的十指:“走吧,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直到坐上大摆锤的椅子,我才真的信了严潍的话。 严潍身边留了个位,工作人员却没招呼人坐上来,长龙一样的队伍巴巴地等着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他们倒反下了入口的锁。以至于有那么一个片刻,我怀疑他们其实都看得见我。 于是我稍稍戒备起来,等着工作人员一个人一个人地扣安全锁,直到轮到我。 她从我前边路过,对我视若无物,还是严潍探过身,依葫芦画瓢地给我扣上了锁,扯了扯带子,确定是弄牢固了,才放心地回去。那个等在他身前要替他扣安全锁的工作人员眼里流露出了深重的同情。 我大感神奇,忍不住问:“严潍,你怎么做到的?” “下去再说。”严潍偏过头跟我咬耳朵。 工作人员见状,眼神中又添了三分怜悯,三分同情,三分慈悲。 我玩得痛快,大摆锤刚摆没几下,我就把方才的疑虑都抛在了脑后,只顾着在空中晃动两条腿,飞到最高处时又是尖叫又是大笑。 其实我酷爱玩这些,可惜年少时没有钱,往往坐在围栏外的石凳上,仰着头,一看就是小半天,偶尔玩一回,也是老师给的零用,让我提高提高生活质量。后来成了神明,能抽空乔装打扮混在人群里玩的时间,不过少之又少。 玩得这样开怀,原是死了之后。 未必不是种世事难料。 摆锤落下,加速,抡上另一头。 刺激在血液里直冒泡,耳边尽是惊叫,我又是一阵笑。 严潍抓住了我的手。 于是我愣了愣,停下,扭头看他。 他望着我,额发被风吹得糟乱,在双目前翻飞,可是那目光紧紧的,穿过发丝,黏着我。 好像我这么笑,如价值连城的珠玉一般,或是黄金锻造的璀璨的太阳。 分明我经常这么笑嘛。我想说。 我正要张嘴,大摆锤极速落向另一边,我看见严潍的眼睛——盛着盈盈脉脉的光的眼睛弯起来,在极快的降落里如此缓慢,在人声鼎沸里如此安静。他忽然大笑,就同我刚刚那样,纵声,恣意,连胸腔都在起伏发震。
第41章 套圈 下了大摆锤,我立即记起了我原打算要问严潍的问题。 “对了,严潍。你怎么让他们给你留出个空位的?他们居然还什么都没有问你。” “不难,我说我妻子过世了,遗愿是跟我痛痛快快玩一回游乐场,所以希望必要的时候能给我身边空个位。” 他说得淡淡的,全然是平铺直叙,听在我耳朵里却一股寥落。 我垂下眼,复又抬起来:“那些人就真被打动了?” “怎么可能。我可买了五张票,刚付钱,售票处的立刻用对讲机把我的要求传下去了。毕竟没谁会跟真金白银过不去。” 我记起大摆锤上扣安全锁的人看他的眼神。 “你这个人,明明心思那么细,怎么这次就心大了,也不怕声名都败光了。”我有点恼,“他们指不定觉得你伤心过度了,患有什么精神问题呢。” 严潍被我逗得大笑。 我更气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进来,又不是非要玩。” “你怎么怕起名声来了,你被人换了芯了?” “我是不怕,随别人说什么,说去吧。可你不一样,你这个身份,要给人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么,你……”我想说他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转念一想,我如何不是,一时间,我说不出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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