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潍几乎瘫倒在地。 “真的不要了……呜……宝宝,小心宝宝,”他被顶得一耸一耸,满口胡言乱语,“深……太深了,嗯,啊啊……呃,顶到,顶到宝宝……” 仿佛真的有个小家伙在他肚子里似的。 大概挨操得太深,不过十多分钟,他已不清醒了。肛塞好像要顶进五脏六腑,肉穴还没合拢又被捅开,严潍低声啜泣,护在肚子上的手被我一次次掰开,又一次次本能地收回去挡着,只求自己被操坏也便罢了,别把孩子操坏。 我算着差不多了,毕竟这么灌水进去,不知道会不会伤身。 我在薄薄的肚皮上摁下一个又一个掌印:“废物,当个泄欲工具都当不好。” “当得好,当得好的……啊嗯……别按,别,别不要我……”严潍迷迷糊糊往外吐舌头。 “都是这个肥肚子,你连伺候人都不会了,”我掀翻他,他仰躺在地,被摔得发昏,“这个累赘不要了。” 我按在他鼓起的肚子上,一使劲,把圆弧按得凹陷,另一只手揪着肛塞的线顺势往外一攥。 “不要!”严潍嘶声厉嚎。 他叫得凄切,听得我头皮都发麻。我心里一乱,想这么弄应该是不会受伤才对,可别是刚才那一下真把他疼到了。 于是我着急忙慌乱地去摸他肚子,手一动,尖锐的痛感炸开,方才那片刻,严潍竟在我的手上抓出了五道血肉模糊的口子。 我怔住了,从前不管怎样玩,严潍总奉我如珠如玉,他便是真真切切受不住,也只会揪着我衣服,硬受着。 “刚刚……”我想问他刚刚是不是真疼极了,哪知一抬眼,严潍已直起身子蹲跪在我跟前,他推我,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把我直愣愣推跌在地。 我呆滞地看他抬起拳头,就要往我脸上招呼,片刻之间,又放了下去,然后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转头就走。 我回神,一跃而起,厉声喝道:“你放肆!滚回来!” 严潍充耳不闻,甚至恶狠狠地摔了洗手间的门。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退出这个游戏了。 我忙追出去,试图拉他的手:“严潍!严潍,怎么啦?你干嘛生气?” 我的手被严潍甩开,他全然不理我,疾步进了卧室,并在我跟上前关门。我被近在咫尺的关门的巨响震得退了好几步,听见上锁的咔哒声。 我哐哐拍门:“严潍!严潍!喂!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出来,你不舒服要吃药!” 拍了半天,石沉大海,没半分回应。 我颇失落,蔫了吧唧地回到书房,卧在沙发上,反思究竟哪儿做错了。思来想去,好像没有一样值得他这样大动肝火,又好像每一样都惹着他了。 我长叹息,看吧,这种乱七八糟玩法我果然不会。又长叹息,我几乎都快忘了,其实严潍这家伙,是个脾气很大的人呐。叹息来叹息去,便开始思索怎样哄严潍消气。 越琢磨越累,也不知什么时候,头一沉,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是严潍叫醒了我。 他轻拍我的脸颊鬓发,额头抵住我额头,说:“陈潇,我做了个梦,我梦见我真的怀孕了。” “什么?”我迷迷瞪瞪地眨眼睛。 严潍忍俊不禁:“怎么在这儿睡着了,也不换湿衣服,小心着凉。” “累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我揉揉眼睛。 “那回房间睡。”严潍托着我腰,把我从沙发上搂起来。 我猛然清醒,回抱住他:“你不生气啦?” 严潍叹了口气:“难道我真能跟你怄气不成。” “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我松了口气,赖在他怀里,被他半拖半抱带回卧室,“你刚才说你梦见什么啦?” 严潍低下头去,撇开目光,耳根发红,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苦思冥想,想起他说,他梦到自己怀孕了。 隐隐约约间,我似乎明白他为什么动怒了。 ---- 哇,我更新了好多字噢,为了奖励我,还不多给我一点评论!
第49章 照片 我坐着泳圈,悠哉悠哉浮在海面,热烫烫的阳光蒸发掉皮肤上的水珠,好不闲适,好不安逸。 一抬眼,严潍就站在阳台上望着我,他两只手臂搭着玉白的栏杆,笑意盈盈。 我有意要取悦他,从海里掬出一大捧咸水,低头啜饮,将其通通含进嘴里,然后远远地向着严潍噗地喷去,喷出色彩缤纷的虹芒。 严潍乐得直发笑,不倒翁似的前俯后合,满是没事瞎乐呵的傻气。 他在上边笑,我在下边笑。 狐狸打小就是只凶猛的狐狸,风云诡谲的斗兽场上,他能啃啮豺狼咽喉,吸猎豹的血,吃狮虎的肉,睁着一双幽暗的,深不见底的瞳孔,美滋滋舔舐毛上血迹时,嘴角的笑容和善得叫人毛骨悚然。可此时此刻,他的眉眼柔和轻盈,笑得毫无形象。或许相由心生是真的,他这时候倒像极了十来岁的,无忧无虑的少年郎了。 笑够了,他问我:“要不要上来歇会儿?” “噢。”我大声应道,游泳圈做船,手脚做桨,划上海滩。接着拎着游泳圈,进了院子。 大门玄关处,严潍替我放好了浴巾,方方正正地叠着。我把游泳圈搁墙角,浴巾披身,前往卫生间。卫生间里,睡裙,内衣裤,严潍也都备好了,以供我换洗需要。我脱下湿漉漉的泳衣,丢进衣服篓子,我知道晚上严潍会把它们分门别类塞洗衣机。冲了个痛痛快快的澡,打开阳台门,严潍早给我摆好了椅子,撑好了阳伞,藤椅是双人的,宽敞舒坦,我往上一躺,切好的梨子片就送进我嘴里。我慢悠悠地咀嚼,慢悠悠地下咽,一根吸管又递来,我就着饮用,是严潍做的冰镇椰汁。 我松开吸管,皱眉道:“冰的,你没喝吧。你不能喝冰的。” “没喝,这只做给你的。”严潍指指小方桌,上头还放着个白瓷杯,“我的是热奶茶,你下海前不是煮好了,交待我喝那个么?” “是了。”我很满意,再度喝起他喂的椰汁。 他边喂我,边摆弄我头发:“擦过头发了么?有点湿,一会儿我帮你再擦擦。” “擦过了。”我推推他的手,“不喝了。” “好。”严潍把剩下的半杯搁回桌面。 我满足地一倒,脑袋栽在严潍大腿上,挪腾挪腾,挪出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严潍一下一下,万般怜爱地摩挲我的鬓发,偶尔俯下身,亲亲我的额头。 我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什么叫生活,这他妈就叫生活。 不过美好的生活总是要被骚扰的。 楼下门铃叮铃当啷地响时,我气得抡拳头哐哐直锤椅子。 它响了一轮不够,急急地响起第二轮,第三轮。 “按什么按?”我恶狠狠地啐道,“急着投胎么?” 严潍被我逗笑了,依依不舍地在我鼻尖落下亲吻:“没事,我下去看看,也许是李婆婆,你就在这里歇着,我很快回来。” 李婆婆两口子是我们五十多米外的邻居,老两口多有不便时,常来拜托严潍。他们住在闭塞的小渔村,可不知道什么国务卿不国务卿的,严潍在他们看来,只是个城里来的,单身又俊秀的好小伙。老两口知恩图报,也常送鸡鸭鱼蛋来酬谢。 若非我是阿飘,我也乐得多多帮这两老夫妻的忙。 只是严潍这一去去得很久。 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正耐不住要下去找时,严潍放在二楼厅堂桌上的手机响了。我反射性地从躺椅上爬起来,恰巧与严潍目光相撞。 他右手掌心紧紧裹住手机,我不知道他是要挂,还是要接,或是要捂住声响,叫我没法注意。厅堂没有开灯,他所站的地方被阴影笼罩,以致他转过来的那小半张侧脸,我看不清。可我能看清他的眼睛,深深的,幽幽的,望向我。接着,他匆匆挪开了目光,抓着手机,下楼去了。 我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过身,靠在躺椅上,手掌用力在额头揉搓。 我想我猜得出究竟是谁打来的电话。为了和我避入世外桃源,出发的时候,严潍便换了号码,也就是平时买些什么东西,送货上门时,才会用到手机联系,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能够联系上他。 ——林猫。 最后我还是去找他了。 在楼梯拐角,我撞见严潍。我正要下楼,他正要上楼。他抬眼看着我,我垂眸看着他,仿佛对峙,一时间谁都不曾说话。 好一会儿,严潍打破沉默。 他递给我手里的信封:“你看这个。” 我正要接,迟疑片刻,又收回手:“不看了。” 严潍却攥住我尚未完全缩走的手臂,把信封塞进掌心:“看吧。” 我拆开信封,从里面抖出来的却不是信,是照片,三张照片。 这是我们定居于此的第五个月。 ---- 正式进入收尾期了,希望能加油在年后完结 (好像n章前我就说过这话,草,控制不住篇幅字数的作者是屑,但是这次绝对!进完结阶段了这个样子!但是也不会故意简略压缩啦)
第50章 照相 三张照片,同出一处。都能看得出,拍摄于游乐园。 第一张我俩在右上角,挤着熙熙攘攘的队伍,只瞧得出模糊的身形,我同他耳语,他垂着头,听我说话。第二张是套圈摊子前,我攀着严潍,伸长手,指这个指那个,这张也十分模糊,估摸着是哪个小姑娘馋人长得好看,偷拍的。第三张是在长长的鹅卵石路上,路蜿蜒进幽深草木,两侧栽满花树。游乐园里人们来去匆匆,只赶着排队,小花园鲜有人在,照片里仅我和严潍,虽是背影,肩挨着肩,手挽着手。 每一张都很好,都像无意间被抓拍到的,恩爱长久的情侣。只是这几张照片,不知引起过怎样的风波,毕竟举起相机时,分明是一个男人,洗出照片后,却是一男一女。 “没事,小猫都解决干净了。”严潍说,“她交待你我小心,不要再让人拍到你了。” 他倒明白我心中时时想些什么。 我看向严潍,他坐在大厅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他仰着头抽烟,舒展出瘦削的颈,突出的咽喉。 我走过去,却没有夺他的烟,也没有挨着他坐下。我低着头,盯着自己摆动的脚尖,苦思冥想,好不容易想出了开解他的妙法,一拍手,哈哈地笑了几声:“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你看,我们从来都没什么合照,相机能拍到我了,那不就证明……证明我们可以一块照相了么?对吧?” 我保持笑容,颇紧张地等待严潍的反应。 “……是啊。”严潍笑了,烟雾缭绕下,他的眼睛像被蒙上一层灰。 家里多了照相机,三脚架,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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