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今日铁定是吃味了,还知道忍着醋意撑面子。 白夭有些心疼,抬手顺从的揽抱他肩颈,随他折腾去,启唇还柔声哄着。 “慢些,好不好?” 聂混吻在她锁骨上的力道微顿,垂着眼继续,一手摸索到她的小手,带到自己衣襟皮带间。 白夭温顺极了,随着他的心意,替他宽衣解带。 屋里的热意渐升。 白夭两腮晕红,趴在沙发椅背上,指尖陷入了鹅绒中,细软悄语。 “我以为四爷,不...会生气~” 既然都亲自陪她去了,应该是有心里建树的。 聂混咬紧牙关,掌心贴在她纤柔平坦的小腹上。 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触手滑腻娇嫩,感官极舒适,让人舍不得离开。 他长舒口气,拨开她略显凌乱如海藻般的长发,紧紧贴在她背脊上,将脸埋入她肩窝里,细细啃舐。 这一番折腾,是一点都没手软心疼。 夜幕降临时,白夭头一次无力招架。 她沉沉睡去,聂混才兴致渐消。 结束时,拢住化成春水般的姑娘,他细致又眷恋的吻,逐一落在她面颊与脖颈间,止步于葱白纤美的指尖。 喟叹声亘长沉浊,聂混缓缓起身,离开床榻,顺手捞起军裤,掏出烟盒,走到窗边,点燃一支。 今晚乌云闭月,夜幕深浓,一如他的心境。 一支烟烧到烟蒂,他捻灭在窗楞上,烟蒂顺手弹了出去。 回头看去,凌乱暧昧的床榻,雪白的姑娘,卷在天丝薄被下,酣然安睡,姿态妖娆而甜美。 聂混眸光幽暗,穿戴好衣物,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 夜深人静,他的离开,除了小青蛇,没有惊动任何人。 揣着心事的聂混,也没发现一条小青蛇,爬上了他的车。 洋车驶出聂公馆,沿着蜿蜒的柏油路,向着山下而去,没过五分钟,就停在了一栋漆黑冷清的宅院前。 小青蛇隐在夜色里,游走时悄无声息,跟在聂混身后,看着他开了院门,然后进了院子。 院里漆黑一片,竟然还有兵卫把守。 小青蛇四下看了看,人手还不算少。 这是聂混的私宅? 这么晚,他瞒着人来,难道...背着白夭在这里藏了人? 这么一想,小青蛇瞬间警醒,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躲进草丛里,紧紧跟在聂混身后。 倒是要看看,什么姿色,竟能让白夭的男人出来偷。 聂混自然毫无察觉,自己被一条蛇给跟踪了。 他没往黑灯瞎火的正厅走,而是沿着东侧的小路,绕过主楼,去了后院。 后院里,有个被兵卫把守的枯井。 他一来,四个兵卫默默站了军礼,然后抬过一侧靠在院墙便的梯子,递到了井里。 倒吊在树梢的小青蛇:“......” 嚯! 这就有意思了,头一次听说把人藏在井底下的。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待相好的该有的待遇。 那么,聂混这么晚,神神秘秘,究竟是来见谁?
第180章 这么晚,四爷去哪儿了? 聂混踩着梯子下了井,原本守在那儿的四个兵卫就守的更紧了。 不大个井口,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被他们肩挨肩围住了。 小青蛇无语至极,它这么不显眼一条小小竹叶青,竟然都无孔可入。 于是,只能安安静静待在外头,眼也不眨的盯着井口看,就等聂混什么时候能上来。 此时,聂混已经脚踩井底,所谓别有洞天,说的大约就是这么个地方。 井下面积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看便知是派人好好打理过。 角落的稻草床上,躺着个衣袍破旧的老头儿,一个留着晚清头,长辫子的老头儿。 一见着聂混,老头儿立刻就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搓着手一脸谄媚小心。 “师丈!您可来了!” 没错,这老头儿,正是当初在沅省烟城,投奔了聂混后的黄半仙儿。 自打聂混留下他,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藏的严严实实,可比金屋藏娇要费心多了。 聂混没正眼瞧他,径直在桌边坐下,长腿随意敞开,双手搭在膝头,点了点下巴。 “坐下说。” 黄半仙儿赔着笑,看了眼他面前的土地,也不含糊,盘腿就坐在了他对面的地上。 “师丈,您这是,总算有事儿用的到小老儿了?您但凡有指使,尽管开口,小老儿我竭力而为,必然替师丈办到!” 聂混虽然关着他,住的条件是暗无天日,但吃穿用度上,一应是好生待着,没让他受什么磋磨。 所以,黄半仙儿对他,还是敬畏有加的,没太大怨气。 他也不敢生怨气。 聂混似是而非笑了一声,浓密的眼睫微垂,淡淡睨着他。 “有件事儿要问你。” 黄半仙儿打起精神,眼巴巴望着他。 “师丈,请问。” 聂混凤眸幽暗,“前些日,宽城连环命案,报社打的报纸,玄乎,爷带着夭夭去查案子,查出为邪魔害人。” 黄半仙儿听的认真,点点头嗯了一声,又连忙奉承了一句。 “那我师父道行了得,那是临近羽化仙气罩体,什么样的邪魔,在她手下,也得给治的服服帖帖,师丈您说,我说的对吧?” 这话说完,他嘿嘿笑着,一脸与有荣焉。 聂混薄唇浅勾,没接他话,接着说道。 “的确,那邪魔也有几分本事,给她逃了。” “啊?逃了?”,黄半仙儿一脸意外。 “不止逃了,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半人半魔的胎。” 聂混语气清淡,黄半仙儿却是闻之惊变,嘶了一声,瞳孔睁大。 “半人...半魔?” 聂混盯着他,没再出声。 黄半仙儿‘哎呀~’一声,拍着大腿,显然是激动的不得了。 “这种玩意儿,它它它少见哪!这这我,只在书上瞧见过,不是...,那是活得,还是死的?” 聂混凤眸眯起,眸光幽冷。 “正是爷要来问你的,夭夭说,该是死胎。” 黄半仙儿像是出了口气,啊了一声,恍然点头。 “死胎,对,应该是死的,那女魔跟个凡人厮混,受体质影响,凡人精气被克,那能怀上崽子,已是世间罕见,那凡人的种,怎么可能在魔体内养成?那死胎才对!” 聂混搭在膝头的手收紧,面无波澜,语声低平。 “既然能怀上都世间罕见,难道,她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 黄半仙儿若有所思,轻轻抚着下巴,喃喃道。 “也说不定,虽是听闻过,却没亲眼见过,但半人半妖,半人半魔的例子,也并非没有。” 聂混状似好奇,“什么法子?” 黄半仙儿缄默,看他像是真的好奇,他犹豫了一下,才低声为他解释。 “若是男妖魔与凡人所出,几率还大些,大多是子降母亡,除非那妖魔肯舍命相护,或许有一线生机。” 聂混点点头,就如箫弥和忻娘生下瞳儿一般,可见箫弥的重情重义。 黄半仙儿捋着山羊须,摇头晃脑。 “倘若是如师丈提及的,这只女妖魔怀上了凡人的崽子,那除却运气傍身,很可能,她用了什么法子,迫使那凡人躯体成魔,倘若两相精血体质相靠拢,女妖魔再服下什么助于有孕的仙果仙草,唉,那这事儿也不是没谱。” 说到这儿,他猛地一顿,摇摇头。 “不都说了是死胎吗?那应该就是一时气运,侥幸怀上了。” 聂混没接这话,只垂下眼,浑身散发出郁气,声线极致冷淡。 “听说魔这种东西,一旦招惹,是很难摆脱的,半人半魔的血统,奇异至极,不知好不好对付?” 黄半仙儿摆摆手,“死胎,生下来也是死的,不必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聂混眸光微闪,“夭夭说,有办法,可以让那死胎在腹中死而复生,活着降世。” 说完,他掀起眼皮,直勾勾盯着黄半仙儿,一字一句道。 “这件事,至关重要,你告诉爷,有什么办法,爷好做个准备,杜绝这件事发生。” 黄半仙儿被他盯得,背脊发凉。 奇怪的,他怎么觉着,聂四爷打问的这事儿,说不上来哪怪异。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提醒他。 “这种事儿,我师父,应当比我知晓的清楚啊,四爷怎么,不去问她?” 聂混喉结微滚,面不改色地接道。 “女人,心肠软,爷不问她,自然有不问她的道理,问你了,你答就是。” 黄半仙儿又吞了下口水,低声喃喃。 “这...小老儿道行不够,真不知晓。” 聂混薄唇紧抿,目光冷冽看着他头顶,直盯到黄半仙儿光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他沉了口气,这才站起身,一言不发,向着梯子走去。 黄半仙儿打了个激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追在他身后。 “唉!师丈您这就走吗?您没什么要问的了?师丈,那我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我就一直这么跟着您,藏来藏去的,他也不是个事儿...” “等着。” 聂混只冷冰冰扔下这么一句,然后没再理他的聒噪,踩着梯子离开。 被扔在井底的黄半仙儿一脸无语,看着梯子在面前缓缓升上去,最终坐井观天,一脸颓废的长叹了一声。 早知如此,他才不扒着脸面,来抱聂混的大腿。 真是一步错,万丈深渊啊... 小青蛇跟着聂混离开宅院,还思量着,等回去这事儿要告诉白夭,到时候,自然能一切揭晓。 反正看这情况,井底下那人,一时片刻也不会挪走。 而聂混,一路开车回到聂公馆,重新上楼,心绪才平静下来。 今晚与黄半仙儿的谈话,半真半假,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也还算有收获。 他跟白夭夭,有法子孕育子嗣。 即便孩子在白夭夭腹中可能出事,也有法子能保。 至于,怎么孕育,怎么保,相信白夭夭,要比黄半仙儿知道的多。 万事,只要有法子,就能做成。 上到二楼,聂混驻足,往客房的方向扫了一眼,随即继续抬脚,回到三楼主卧。 他进门时,白夭已经醒了,甚至刚刚沐浴过,正坐在妆镜台前擦头发。 从镜中看到他,白夭轻柔一笑。 “这么晚,四爷去哪儿了?”
第181章 不管他提什么要求,她都只想答应他,回应他 聂混想到她可能醒了,所以也没太大意外。 他踱步进门,褪下军装,这才回头看坐在不远处的姑娘。 出水芙蓉,身段娉婷,穿了件儿单薄的珍珠粉光睡裙,长发披散,冰肌玉骨,像是刻意迎合他的,她身上之前被他几乎烙满的痕迹,如今还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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