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甩面十八套秘技*1、两歧的小麦种子*5、不跛足的落苏种子*5、王婆的寒瓜种子*5】 【获得成就——威风八面】 【升级主线任务·叁·麻酱拌面(0/50)为日常任务】 【日常任务——麻酱拌面(50/50)打卡成功!】 【奖励手心非同一般的六谷种子*6(随机)】 【为用户预加载活动版块...加载中...请用户等待触发......】 【一起打卡吧!大美食家!】 日常任务的奖励和之前做过的限时任务重合了,许三七倒是不意外,当时便说了不与主线任务重叠,但能和日常任务交互。 她愣着神不说话,祝欢真以为她是累迷糊了,想了想还是安慰道:“关了铺面也成,这半天的活儿着实累人,你歇歇,夜里不是还得卖卤货?” 经这么一提醒,许三七要关铺子的心更坚决了。 门前挂了打烊的牌子,等木兰回到铺面上,正门的门板都上严实了,她从小门绕进后院,一把逮住了躲懒的许三七。 午食是回平安巷吃的,值得庆幸的是云姐今日回得早,她们进屋时饭还是热乎的。 吃完饭,许三七一觉睡到了天色昏沉,家里没人,院门半敞着,小枣和桂兰几个就在门前打捶丸。 山潜从梁上翻下来,给了她一封羊皮包着的信。 “沈家给的?”许三七懵懵然。 山潜摇头,指着羊皮笺上沾着的一抹血青色,说:“天枢的蝎子。” 许三七解开绑羊皮的筋绳,信是晏白寄来的,羊皮里掉出一小块银子。 “香州白通的银矿。”身后少年的声色转冷—— “你家中有玉衡人。”
第94章 无处可去 信中提到一个叫乌宁的男人。 “我阿爹?我阿爹不是早走了么?”许三七翻遍记忆也想不起有这么个人。 十几年间,旁人也只知许婉是早早做了寡妇,没谁还记的她那早死的丈夫。 山潜捏起那块碎银,让她看成色:“香州白通的雪花银,非此地不能出。” “所以我阿爹是玉衡人?” 晏白在信里说她瞧见这银子自会知晓他的意思。 “你没听过他的事?”山潜皱眉。 玉衡香州与天枢白通交界处的山间银矿,半数存于地底,没有引路人,寻常人连矿洞的门都摸不着。 传闻这庞大的地下银矿至今都掌握在一个玉衡商人手中,这人既不愿归顺也不受人拉拢,各方势力从未间断过找他,玉衡地界内王室下了通缉令,但都所寻无果。 “所以他的意思是有人听见风声会来寻我?”信的尾处晏白让她提防生人,尤其是各地来的行商。 “他为何能瞧出来你与乌宁的干系?”山潜问。 许三七走到水缸边,对着摸了摸脸,恍然道:“他当是见过我阿爹。” 所以那时候晏白才会觉得她长得像自己认识的人,而许三七当时只以为对方说的是许婉。 思及此处,她倒是放下心了。 能认出她的人应当不多。 “大公子能解决此事。”山潜提醒她,“于他而言,银矿未必重于你。” “这点我不疑心。”许三七说。 一个数十年没见过的爹,一个虚无缥缈的银矿,和开阳将来的粮仓相比,孰轻孰重,沈更不是傻子,自然能掂量得清楚,而此前她也已然多番试探过了。 “你是不想欠沈家的人情?”山潜揣摩她的态度,“以夫子的声望,兴许也能护得住你......” “但无论如何,沈家都会知晓此事。”许三七打断他。 沈家一开始派人来就不单是为了看顾她,即使沈更的手段还算是亲和温善,她也从没忘记过这点。 她接着道:“我需要沈家的人手,但这桩生意干系在我。” 山潜听懂了。 她想把许木兰从此事中撇开。 “你似乎很不想她进沈家,为什么?”山潜问。 此前她明里暗里同沈调也说过,不希望沈家用她牵制她妹妹。 许三七笑看他一眼,好整以暇地问:“如果不在沈家,你会去哪儿?” 山潜还是头一回被这么问,他尚且还不知事时就进沈家了,也从没想过去别的地方。 不光是他们这些鲲字牌的人,沈家门下的客卿也是如此,承过沈家的惠,就再难去它处了。 “...无处可去。”他答。 许三七有一瞬的怔愣,但很快又回过神,她声调柔和清淡,却也难免直白:“我不想她也如此。” 木兰年岁不大,没必要跟着自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盼少女能去她自己想去的地方,做她真正想做的事,这是许三七认为自己作为年长者,理应为她考虑周旋的事。 即使她们只是短暂地成为了家人。 或可说,即使那个人不是木兰,许三七依旧会这么想。 这世上的女子常被琐事牵绊,受世道掣肘,如若可以,她盼她们的路都能宽广些,更宽广些。 “我传信回去,大公子兴许会见你。”山潜知晓她言下之意了。 这个兴许并未成真,沈更甚至是早于她得知的消息。 “夫子叫我前去,就是为的此事。”木兰今日比寻常回来得晚了些,傍晚下了场小雨,她进屋时身上带着水汽。 “你午时怎么不告诉我?”许三七一时纳闷。 “你迟早要知道。”木兰说着,往自家院墙上看了一眼。 山潜掰着指头数了数,夸赞她道:“六个,你比沈春贵了。” 许三七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被夸的事,她抻着脖子往外瞅,好奇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会一直在这儿守着?” “北边出了些乱子,有人趁机南下,沈家逮到了两只耗子,今儿一早审出来的。”木兰灌了口凉水,神色淡淡道。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牵连出了北面几个小门小户,故而沈更先同徐庐通了气。 “那我是不是这几日还是不出门为好?”许三七问。 木兰摇头,“倒也不必如此,沈家封锁了消息,那群人不定能进开阳境内。” 知道此事的人为独吞银矿必定不会大肆宣扬,无非是伪装成行商,或是在以北的世族中寻求庇护,图以缓缓南下,沈家从一部分人入手,杀鸡儆猴就能打消不少人的心思。 ...... 一连十几日,许三七还是照旧每日去铺面上,有时忙起来她也就忘了身后还有人跟着,直到此事尘埃落定。 “查了十二郡,揪出不少浑水摸鱼的,短时是能安分一阵了。” 沈调来时,她正在后院翻地。 “这事儿闹这么大了啊。”许三七感叹道。 沈调帮她打上来一桶水,试图套近乎:“你是真不知道家里有矿?” 许三七不置可否,反问他:“我若是有矿还费老大劲儿为你们沈家办事?” 说是如此,但她心种还是略有些不安定,许婉在的时候,许家从不缺银钱花,她似乎在钱庄有银印...... 思虑再多也无益。 许婉如今寻不见人,鉴于乌宁这个便宜爹能离家十来年,一点儿音讯都不叫妻女知道,找银矿的人就算上门来,在许三七这儿也问不出什么。 沈调想想觉得也是,秋初时她还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不说别的,照他看,她手中若是真有矿,打早儿怎么会没银钱给她那妹妹交束脩? “沈更让我同你说,蹲在你家的人已经撤下了。”他叼着根长草,百无聊赖道:“叫得最欢的那几个安分了,余下的,山潜守着你就够了。” 若不是有人特意藏了人,这事儿还能解决得更快。 许三七点头,说:“知道了。”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带怕的?”沈调听着都觉着稀奇,寻常人若是平白冒出个被通缉的爹,指不定得吓成什么样。 “我对沈家还有用,抛开这以条,你们也不会叫我落在别人手上。”许三七淡淡道。 沈调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错,沈家确是为此放了不少半真半假的消息出去。 他还想说什么,忽地听她嚷嚷起来—— “你不要扯我的葱!” 许三七一会儿没看着,这人就把葱秧子当杂草拔了。 沈调:“......”都长一个样他哪认得出来! 拾掇完菜地,许三七关了铺面回平安巷。 进屋前她忍不住偷偷往院墙上瞥了一眼。 “他们走了。”山潜帮她把背篓提进屋,自己也松了口气。 院里人一多,总有人跟他抢活儿干,每每这样他就会生出一丝将要被人抢饭碗的别扭,吃饭都不踏实。 “还是人少的时候自在。”许三七抱着腿随意地坐在门槛上。 不然她总觉得背后毛毛的,有时候恍然间会忽地看向某一处,发觉没人后那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会更强烈。 这些事张云一点儿不知道,这一阵木工坊忙起来了,她早出晚归的,只抽空去看了回铺面,有几日连朝食都没在家吃。 但许三七这段日子和从前有所不同她还是能瞧得出来的,毕竟在熟识人的面前,她向来不太能藏得住事。 沈家的人是下半天走的,话是哺食后问的: “事儿过了?” 许三七挪了马扎在她身边坐下,接过她手里已经浸过一道的碗,卖乖道:“暂且算是过了。” “那就好。”张云嫌她身上沾了灶灰,不叫她碰碗,“你快洗洗去,明儿还要赶早开铺子。” 许三七闻言嘿嘿的笑了两声,起身前还趁机揉了揉木兰的脑袋,被她掐了一把脸上还带着笑。 她在沈调面前还能装模作样一番,回了家,只有山潜看着,她身上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自在感根本不加掩饰。 只是这自在感不过夜。 夜幕低垂,灯火将熄之时,有人从院墙翻过,打破了月色的沉寂。 “有人来了。”木兰将许三七推醒。 “嗯?”许三七迷迷糊糊地披衣坐起。 院里传来一声惊叫,紧接是黏黏糊糊的水声,旁屋也有了声响。 许三七趿上鞋,快步下楼,张云也正从屋里出来。 几人掌了烛台到院里,只见山观从院墙上跳下来,而靠墙根有一团模糊人影在扭曲着痛喊:“我...我的眼睛!” “张宏?”许三七捏着鼻子照清了半张人脸。 这人掉到她酵鸡粪挖的沟里了,一身的粘稠粪水,他那只眼本就坏了,这会儿进了腌臜物,自然是痛的。 他还在痛骂,多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九流的话,骂得是谁不言而喻。 许三七犹豫没过一瞬,突然拉过张云喊了一声:“是水鬼!” 她随手捡起一根竹棍,便往地上的人身上招呼,竹棍舞起来的风呼呼作响,张云怔愣着,也自然而然地捡起了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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