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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女魔头当小妾

时间:2024-04-08 06:10:01  状态:完结  作者:骨焗

  “今日本庄主散席了。”乌兰贺揽腰抱起白骨,耍无赖,乌兰贺也会。

  烟火盛放在天,烂漫火花映着匆匆人影。

  这一切他太熟悉。就如幼稚的孩童抱着一盆残花,哭问谁人败花,世人却道汝何植花。孩童声嘶力竭地辩驳,只迎来响亮的巴掌,斥他错的是你。孩童无助地望向世间仅存的阳光,不知那是夕阳西下,无多风景……最终恶人是他。

  曾经的孩童已然长大,无助的身影换做了魔头。身为恶人的他,就站到了那魔头身边。

  在绚烂天空下,假山之后甩出了最后一根烟花。

  杜志恶趴在山头,见庄主抱着魔头而去,洋洋得意道,“庄主英明啊,原来放烟花是要以身相许。把魔头绑在身边,则庄主之位永固。”

  这英明刚赞完,就听到乌兰贺怒吼,“少在那儿瞎扯,把花和尚给我请来!”

  烛火燃于屋内,胡子花白的老和尚被连夜请来,进门就被乌兰贺拉着把脉。

  半柱香后,老和尚却是不开药,仍在细细斟酌。

  乌兰贺等得不耐烦了,“我就看到她捂着胸口晕了,是不是方夫人那针有毒?”

  老和尚望着白骨,左右上下观望,“没毒。但这姑娘……”

  乌兰贺立刻转身到和尚面前,轻问,“怎么样?”

  和尚又审度着乌兰贺,乌兰贺眼珠死盯着他,就透着一个字:急。

  和尚憋声一会儿方道,“和你没戏。”

  乌兰贺拎了老和尚半边衣领,“你个花和尚,寺庙无佛,身无袈裟佛珠,现在做人都这么不正经。”

  老和尚双手合十,变得十分正经,“施主,路边的野花别乱采,山上的姑娘别乱捡。”

  乌兰贺双眼低垂转了转,“你怎么知道?杜志恶告诉你的?你是和尚,又是大夫,不能嫌弃病人。”

  和尚的目光若探毒的银针,乌兰贺几乎没声了。

  “她体内三穴有针。一针封百会,一针封脑户,一针封膳中。前两针让她忘记前尘,丧失痛觉。第三针刺在心脉,人之七情皆在心,动之心脉,触动此针,前两针随动,她就会发疾。”

  白骨仍在昏睡,气息一出一进。前些日子她还生龙活虎的,乌兰贺想到她那活泼劲,心口就觉压着了,“难怪问她什么,她都说不记得,这谁下的狠手。”

  老和尚搭了搭乌兰贺的脉,不住摇头。

  乌兰贺推开了他,“让你看她,你看我做什么?那三根针你给她拔出来。”

  老和尚双手摊下,“拔不了。”

  乌兰贺狠狠朝和尚的手打去,和尚武功高强,反应迅速,立刻缩了手,没叫乌兰贺撒成气。

  乌兰贺急恼不已,“江湖之中你可是真和尚,普渡众生。”

  这花和尚俗家姓花,不是像他大伯那种带发修行的僧侣。花和尚寺庙无佛,佛在他心中,身上无袈裟,是无需以袈裟示人,手中无佛珠,是不念佛珠,以医术救世间苦命人。那是乌兰贺认为最像和尚的和尚。

  “我渡我能渡之人,这姑娘我渡不了,倒是能渡你。”

  “病人在前,连个药都开不出,我不给你香火钱了。”乌兰贺一屁股坐到床边,气得哼了好几声。

  老和尚无所谓,反而拍了拍乌兰贺的肩,“回屋睡觉去,别守了。你呀清心寡欲就能渡,她呀过会儿会醒,就是和你没戏。”

  乌兰贺肩沉下,抖掉了他的手,“你个臭和尚为老不尊,难怪医术大退。”

  “虎头山上不一样了。”老和尚一药未开,一文未要,一身破烂衣,身沾尘,行去无尘。

  他身后就是乌兰贺在气急败坏,“说的你去过一样。”

  屋内灯烛晃晃荡荡,乌兰贺怅然若失。

  一会儿,传来小狗的呜呜声。阿黄摇着尾巴走进来,扒着床脚,可小短腿蹬了老半天就是蹬不上。

  乌兰贺把它抱起来,放到白骨身边。瞧她双目紧闭,没个鲜活样,乌兰贺人也没了精神气,“你说你,怎么就遇到这么件事。连花和尚都帮不了你,他可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人了。”

  小狗不知事,用头拱着白骨,白骨没起来,它又嗅着白骨,尾巴摇得很急。过后,它就朝着乌兰贺呜呜叫,像是在求助。

  可乌兰贺也没办法,只能摸摸小狗的头,“别担心,花和尚说她会醒的。”

  小狗便乖乖躺到了白骨身边睡下。

  乌兰贺本来以为天下他最可怜,没想到遇到了更可怜的人。他着实踏不出此地,坐在床边守着。

  过了三两刻,乌兰贺守得昏昏欲睡,半梦半醒。

  夜黑风高时,突有寒风。

  白骨整张脸凑在他面前,如阿黄那般嗅了嗅他,一呼一息间,轻轻柔柔。

  乌兰贺迷迷糊糊以为是眼花,想揉揉眼。近乎同时,她掐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劲可大了,乌兰贺这下全醒了,也放心了。她看起来很正常,就是脸更冷了点。

  “你怎么样了?”乌兰贺轻声问。

  她反抓了乌兰贺的手,又像抓狗爪那样,“小黑,我的心又空了一点。”

  乌兰贺一时难懂,“你有什么不舒服?”

  “师傅死时,我哭得很厉害,也像今天这样晕了过去,醒来我就不会掉眼泪了,” 白骨想着师傅的死,想着那个离开的凶手,心如空掉的壳子,“我想以后我都不会生气了。”

  她的声音低了很多。

  乌兰贺呆了,花和尚说的疾是什么,现在就在眼前了。

  体内之针压了她的痛觉,那无论是什么,只要触动心脉让她觉得痛,都会被那三针压下。比如伤心,生气……三根针就是这样压着她的脉,让她丧失常人的本能。

  乌兰贺陡然觉着自己被针刺了下。连伤心和生气都不会,以后她被人指着骂魔头,不就不会有任何反应了?

  她面容窥不出半点难受,但乌兰贺很难受,“白骨,你以后要怎么办?”

  她手一拉,就把乌兰贺拽上了半边床。

  乌兰贺懵懵地趴在床上。

  她又拔出了他藏在腰带里的刀。

  刀光映上她平静的眸,他赶紧制止,“你别想不开,不会生气也挺好的,生气伤肝。”

  她把刀翻了面,“小黑,你的病阴晴不定,我怕你死时我又空了什么。与其这样,不如先把你治好。”

  乌兰贺闷头一吓,连爬都没爬起来就滚下了床。

  “小黑,我下手很快的。”

  她这般执着,乌兰贺顶着睁不开的眼睛苦不堪言,“我就闹不明白了,你怎么老盯着我下刀。虎头山上有鹿有兔,难道全是雌的?还是说……”乌兰贺想到了什么,恐慌地捂住,“你把它们都割了。”

  白骨晃了晃刀,“割什么?我抓的都是带小宝宝的,就你没有。”

  夜已深,熟睡的小狗正呼噜满天,憨态可掬的样子给了乌兰贺一个警醒。他想到了可怕的画面。那魔头带着白骨面具,看到了山里可爱的幼崽,伸出了魔爪。所以她抓到的都带崽的,雌的。

  他正震惊于他的猜测。

  而她恍然大悟,“哦,因为你没有小宝宝,所以生了这个病,那你得赶紧生小宝宝!”

  他双手猛捶着地,“还有没有天理,你抓的小宝宝就没有一个雄的吗?”

  她爬到床边,抓着刀子淡望他的崩溃,“什么叫雄的?小宝宝都是一个样,喜欢吃奶,就阿黄断奶了。”

  重击如击穿心扉那般,这事儿就跟鬼打墙似的,他偏偏还能八面精准碰壁。

  乌兰贺埋着头,安静了好一会儿,又想到百密一疏,“你抓到的都还在吃奶,那你在虎头山上多久?”

  这个问题难倒了白骨。

  “我第一次见我师傅的时候没有阿黄,后来山上阿萍送了我阿黄。它从那么小长到了那么大。”她在床边比划着,从一个小碗样的大小到半个枕头的大小。那狗现在就是那么大,顶多是三四个月。

  “你长这么大,可短短三四个月就不知痛,不知自己,更对山下人一无所知,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师傅救上来的人里只有我这样。”

  乌兰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也是被山下人丢掉的妾?那谁会对一个妾下这么重的手。

  乌兰贺盯着她手中微松的匕首,趁机爬过去夺了去。

  她一愣,又冲上前要拿。

  他便半身伏在床沿,把匕首压住,双臂紧抱,“我有要事跟你说,你别耍刀了。”

  他急躁得很。要告诉一个姑娘她有重病要怎么说,会不会吓到她?

  她爬到他对面,低伏了身,直直盯着他。

  灯烛照绫罗帐,魔头与恶人皆伏了身,放低了威势,像两只小兽互相注视,但各有心事。

  他想着她的疾。

  她反而更为担心他,“小黑,你不怕病死?”

  “你更有事,”乌兰贺总不想瞒她更久,到时候她都不知自己之事,岂非更残忍,“你被人害了,体内被扎了针。”

  他清晰地看到她眼眉低落,除此以外别无动静。

  这也太冷静了吧。

  “白骨,你可还好?”

  她伏在那儿,两指搭上给自己的脉。须臾后,她道,“我的脉比平时虚了点,但也没太大区别。”

  乌兰贺历经这么多天,已经知道这魔头所思非常人,立马有所察觉,“你是不是总以为自己的脉很正常。”

  她的眼神虚虚实实。

  果然如此。

  “小黑,你说我是不是很快会死?”

  乌兰贺着实慌张,“我也不知道。”

  白骨嘴角无措动了下,“那我该是伤心还是生气?”

  她不知道了,心空空荡荡,没有什么感知。她感觉他看她怪,就抓了抓头,只会浅做一笑了。

  “害怕呢?”他眼角因她而酸胀。

  她假作的一笑散去,“见到我师傅时,就不会了。”

  一个人竟然连害怕都不会了,那以后遇到事可怎么好。

  “我不会叫你死,我会找人救你。”

  “可是人都会死,只是早晚。”她一点都不在意。

  但乌兰贺不能确定那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因为不会害怕、伤心、生气后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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