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故意用牙齿咬他拇指,手下又捏他阳物,明永昫吸了口气,投降了,“嘶,好好好,我错了,都随你!” 李徽这才吐出他拇指,按着他大腿,重新低头含进那龟头,马眼早已露出些许液体,气味有些腥,有些像他吃过自己腿心后嘴里的味道。李徽又往里含进大半,龟头抵到她上颚,手底下那肌肉明显抽了两下。 她动着脑袋,用嘴唇上下吞吐,吸得啧啧有声,头顶上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直到她用舌尖往那眼里钻,明永昫猛地按住她的头,挺腰在她嘴里操起来。 随着他顶弄,李徽喉咙里难受地呕着,却吸得他阳物更硬。终于又是十数下,明永昫突然退出,浓白的精液射到她脸上发上,淫靡不已。 “咳咳咳!”李徽趴到床边呕了几下,明永昫慌忙道歉,拍着她背安抚。 待口中缓过些许后,李徽睨他一眼,明永昫只见心上人面上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白液,目光娇媚至极,尚未疲软的阳物又是硬得胀痛。 “男人都是一样,嘴里好听,刚也没见你停!”李徽气道,抓起一旁的被子,就要闷住他,却被明永昫抓住双手,自己反被压到了被子下。 用手指擦去眉上一点残白,明永昫情动地吻她眼睛鼻梁,吮着她唇,双手探到被下,揉弄她挺立的乳尖,湿润的穴口。 等到李徽渐渐被快感懵了脑子,口中只剩呻吟时,明永昫很快地掀开被子连自己一起裹了进去,阳物轻车熟路地就往那蜜穴里顶。李徽轻哼一声,抱着他肩膀咬他皮肉,随即便被顶得松了口,叽咕的水声埋在被里听不清,只有被子外交缠的唇舌和喘息响得不堪。 力道重了,她抓上男人的胳膊唤着轻点,轻了慢了,她又收紧水穴,嫩肉无声地缠上来,真是逼得人发疯,明永昫将头退到被下,咬着她被自己顶得颤动的乳肉,下身肆意捣弄起来。 “啊,啊!”李徽扬起脖子,睁大了眼睛,快意巅峰的泪水从眼角滑下,甬道抽搐着,这般泻了身。 明永昫这时停下,轻轻揉着二人交合之处泥泞的嫩肉,激得李徽又是尖叫起来,“啊,你别,你!住手啊!” 明永昫充耳不闻,直逼得她不堪忍受地呜咽了起来才停手,借着穴中不断涌出的淫液,继续轻轻顶弄。 李徽吸了吸鼻子,手脚并用地想推开他,就被明永昫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阳物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刚刚泻过的肉穴正敏感着,那玩意儿又耸动起来,还次次只留个半个龟头再整个狠狠操进来。明永昫握着她的腰,迎着自己下身的力道,囊袋打到她臀上啪啪作响,喘得也沉。 “明永昫!呜呜!你出去啊!呜呜!”李徽被压得难以动作,只剩下嘴还可以呼叫。明永昫从被里伸出头,急切地舔吻她双唇,舌尖跟着下身的动作在她嘴里进出,李徽这下只能被困在床板和他胸膛之间,无边情欲翻涌起来,渐渐就剩下喉咙里浅浅的哼哼。 床摇帘动,冬日化不开春情。 明永昫抓着她的手,胯骨贴着她肉肉的臀,操到最深处,趴到她背上在穴里射了出来。李徽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脸贴着床褥,一边脸被他亲吻着,温热的气息纠缠,意识模模糊糊了。
第31章 疑是有云 天气渐暖,宅中花开叶绿,一幅春意融融之像,许是常说的春困,李徽最近偶觉疲困,又躺回卧房睡上了。 明永昫进屋,将剑放到桌上,见她又睡着,过去坐到床边,习惯地捏着她鼻子催她醒来。 “怎么又睡?昨天谁在大言不惭,说集英魁首定是她的?”明永昫笑她。 李徽睁开眼,眼前忽有些模糊,她揉了揉,又看清了,还是赖着不起,“唔,不想起来,没力气。” 明永昫摸她脸颊,不烫,没见她咳嗽流涕,昨夜里也没缠她,怎么就恹恹的了。 突然,他想到什么般,眼睛一亮,握着李徽双肩急急问道:“是不是葵水迟了好几日?” 她点头,算算日子,是迟了,但这有什么关系,李徽不解,却看明永昫突然傻笑起来,她恍然大悟般猛地坐起来。 “你不是...你不是说有在吃药吗!” 二人同吃同宿情意相通,少不得常常缠绵一处,虽说明永昫吃着避孕的药物,但也不敢保证无误。 明永昫连忙扶着李徽躺好,轻着声音,动作小心,“万一呢!你别这么大动作,你先躺好,先躺好...我...我去请大夫,等我回来!” 这让李徽如何躺得住,她就要下床,要和明永昫同去,拗不过她,明永昫一路上牵扶着她到了最近的医馆。 年轻大夫把了下脉,直说并非有孕,乃是有些气血两虚之兆,要补身子。明永昫握着李徽另一只手,有些失望,却又担心起来:“麻烦大夫开药了,只要有效,贵重药材皆无不可!” 大夫笑着摆手,写下药方递给身旁童子,“不是什么大病,照着方子吃个两月慢慢补着就好。” 明永昫提着药包,环着李徽出了医馆。 李徽拍拍胸口,顺了顺气道:“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幸好没有!” 明永昫捏了下她的脸,他确实是白开心了一场,“我这来的路上,连怎么写信回去、快些催家中准备婚礼都想好了,你这小没良心的!” 李徽抱着他哄道:“这下就是太突然了!以后咱们慢慢准备嘛!我总觉得自己还小,怎么做娘呀!” “你呀!”明永昫抱着她回了宅,先煎起药来。 可这药吃了两月,李徽却仍是不见好,总觉得手里使不上劲,换了家医馆,老大夫也说药方没问题,脉象摸起来也没有大问题,略微改了两味药,又让二人回去吃上。 街上,李徽被明永昫牵着,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她想起爹每年生辰时的问话——“没有哪里不舒服,比如眼睛花、没有力气......” “怎么了?想什么呢?”明永昫抚她肩膀,“老大夫这么说了,咱们再吃吃这药,会有效的。” “没,就是想着,我们是不是好动身去丰州了,是不是得写封信寄去?”李徽敛了神色,问他。 明永昫算了算时间,若是骑马去还能再留个半月,若是赶马车,是该动身了,“你如今身子不行,等会儿我去买辆马车,收拾收拾后天可以动身。” 李徽点头,抱着男人的腰,暗自皱眉。 /// 离家两年多,二人在外虽是过得潇洒自在,也是想念家中亲友,但越近丰州,李徽心中越是不安。 昨日起,她看东西开始有些重影,有些模糊,过了好一会儿才能恢复,只是明永昫日间多在车外赶马,李徽一人在车内,这才未能让他知晓。 到夜里,投宿客栈或者暂宿车内时,李徽总是抱着他,听着他的心跳,方能安心些许。 马车摇着,总算近了叶家所在。寻了家客栈,明永昫正扶着李徽下车,就听见一声呼喊,回头一看,钱一禄和李三寿正勒马欲下,俞清东紧随在后。 李徽见着父亲,一路上本就心中惴惴的,顿时落下泪来,急忙推开明永昫,跑着冲向同样急步而来的李三寿。 “爹!”李徽埋到父亲怀中,大哭出声。 钱俞转头就看向明永昫,大师伯厉目谴责,大师兄则是一脸坏笑。 李三寿皱眉,也是瞪了一眼马上走来的明永昫,安抚女儿,问道:“怎么?可是昫儿他...” “没有,没有!”李徽方觉气氛不对,她连忙退开,明永昫在旁递上帕子给她擦着眼睛,李徽含着眼泪看他,二人这柔情蜜意的气氛也不像是有矛盾。 拿过帕子,李徽自己轻拭脸颊,“只是我太想爹了!爹,我...我...”李徽一时吞吞吐吐起来。 钱一禄这才缓了脸色,拍着明永昫肩膀,“我就说,昫儿怎么敢委屈我们徽儿哈哈哈!” 众人笑了笑,进了客栈安顿下来。钱一禄、李三寿和李徽都是自住一间,明永昫便和俞清东同宿一房。 夜里,明永昫和俞清东二人久未相见,各自聊了许多下山的见闻,兴致颇好,只是到了入睡之时,明永昫却是辗转难眠。 俞清东打了个哈欠,取笑道:“莫不是没有佳人在怀,师弟难以入睡?” 明永昫是想着今日相逢之时,师妹她今日为何哭泣,回想一路上她有些闷闷不乐,越发担心起来,他不答,直接起床,披上外衣就想出门。 “我回房前,见师妹去了师叔房中,你还是回来好好睡吧,别妨碍他们父女俩叙话了,不就几个晚上?急什么!” 俞清东坐起喊住他,等明永昫坐回床上,又调侃道:“等集英大会结束,赶紧让二师叔准备婚事吧,早些成亲嫁到你们明家,壁山上就清净了啊!” 明永昫捶他一拳,叹了口气,还是躺了回去。 而李徽坐在李三寿房中,又是眼泪不止,李三寿催她说话,她嗫嚅着还是哭。 李三寿心沉到底,终于问她:“可是...可是你的眼睛...” 李徽抬着泪眼看他,点头哽咽道:“爹,我...我今早醒来,眼睛就看不太清了,之前还能恢复,但可到现在我还是看不清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徽捂着嘴,尽量忍住哭声。 “我不敢告诉师兄,我怕他担心,我只说赶路不太舒服,爹,我到底怎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会不会瞎了!爹怎么办啊!” 李三寿颓然松力,险些摔到地上,吓得李徽连忙扶住,然后慢慢扶着他坐到了床边。 二十年了,悬在他头顶这把刀终于落了,一下子李三寿仿佛被斩首般,头颈胸口均是剧痛,缓了许久,他默默流泪,但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说那往事。 “徽儿,明日我们就起身去寻你梅姨!” “为什么?爹!到现在了你还不能告诉我什么!”李徽哭求道。 李三寿用手擦着女儿的眼泪,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你梅姨这么些年就是在找,在找缓解你病症的解药。” “这是你娘祖上传下的病根,听你娘说,她十三便发病了,你如今拖到二十多岁,我原本还庆幸是不是到你这里就安全了,但还是逃不过了。” “一开始只是手脚没什么力气,眼睛看不清,然后渐渐会行动困难,最后...连呼吸都没了力气......只有...只有一种蛇,蛇毒可以缓解你的症状...”李三寿说着激动起来,抓着李徽的手,“徽儿,咱们明天就走!你梅姨早早寻到了那蛇,只是一直没能养起来。” 李徽止了泪,双眼无神地呆坐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章节名字改不成有孕...
第32章 三寿吐真 “爹,我现在还能撑多久。” 李徽抽出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低声道。 “约摸一年,”李三寿劝道,“按照你娘的状况,大约是这个时间,大夏国千里之遥,我们得早早动身,你梅姨前段日子还来信,说是在且末国暂住下了。”
言情小说网:www.bgnovel.com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40 首页 上一页 16 17 18 19 20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