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富贵花对紫薇郎 作者:檐上雪 简介: 双女主,心机小白花VS清贵世子,武力值爆表的将府千金VS桃花眼妖孽,一对后期追夫火葬场,一对后期追妻火葬场,已完结。 屠家小姐于容琰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原因在于,她看人下菜碟的功夫实在是登峰造极。 不知他身份时,抢他猎物不说,还要咄咄逼人凶他一顿。知晓他身份后,俨然是端庄识礼的大家闺秀,礼数半点挑不出来错。 能屈能伸,前后两幅面孔,不刮目相看都不行。 他看透她心有七窍,最初不过是因为需要一个家世清白未曾卷入党争的妻子,看中她的聪慧,不想,一点点受她吸引,一颗心彻底陷落。 屠鸾和国公府的三公子八字还没一撇,她想要攀高枝的名声已经传得到处都是,没多久,又有谣言说屠家小姐本事通天,攀上了更为显赫的北胜王府。 屠鸾白眼一翻:北胜王府功高震主,正被皇帝忌惮着,她岂会这么想不开啊? 话说太早太满,迟早脸要被自己打疼。 花灯会上,容琰以母亲的半枚玉环为聘,想要定下她的姻缘。 屠鸾看着芝兰玉树的眼前人,明知该拒绝,心却不受控制,收下了他的玉环。 命运弄人,京州动乱,屠鸾扔下容琰的定亲信物孤身逃难。 她独身淌过乱世的腥风血雨,终有一日,饱经风霜冷暖的她穿着大红嫁衣重新撞到容琰马下。 彼时,堂前燕已非旧时燕,容琰也不复当时模样。昔日心里装着她的人,身边却站了其他女子。 屠鸾的自私与自尊耗尽了容琰的坚定,重遇后,他封闭心防,回到最初认识时的以礼相待。无论屠鸾给他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通通不信。 屠鸾不愿认命,不理会容琰的冷漠,步步紧逼,攻心为上,只为换他一次回头。 *** 将门虎女盛疏,一直活得潇洒恣意,直到十四岁时遇到了一个生着桃花眼的风流少年。 严倦警告盛疏,家国有别,别为了如今的一厢情愿,赔上将府的荣光。 可盛疏不听,一头往南墙上撞,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回头。 十六岁那年,家门遭变,盛疏从高高在上的将门女,沦为人人喊打的丧家犬。 盛疏一夜长大,在他国重遇心上的那名少年时,她庆幸自己在撞倒南墙前终于懂得了回头。 而这一次,却换严倦不愿放手,机关算尽也要将她强留在身边。 【下本开《九五至尊为爱发癫》,文案奉上】 大婚之夜,李奇对丞相千金萧亭云许诺,独宠她一世,绝不纳妾。婚后,萧亭云诞下一子一女,一边抚养孩子,一边辅佐丈夫问鼎天下。 萧亭云原以为她与李奇定可以一世一双,相守白头。 不想两年后李奇就有了纳妃的念头。 她推开御书房的门,质问李奇,“你真要纳妃?” 李奇眼眸冰冷,“朕是一国之君,后宫岂能只有一人?” 一世一双的承诺成了笑话。 萧亭云心灰意冷,斩发断情,刚出大殿,一只短箭破空飞来,正中心口。 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重生后,她发誓绝不重蹈覆辙,离李奇远远的。 不想几日后的秋狩会上,她见到了自己的长子,昔日聪慧乖巧的糯米团子,长成了一个嚣张跋扈的熊孩子。 萧亭云气得差点吐出一口心头血,严重怀疑李奇是不是故意把太子养废,为改立别的女人生的儿子做准备。 重活一世,萧亭云可以放下李奇重新来过,却没办法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被养成一个废人。 恰逢宫中为太子选老师。 萧亭云想方设法,顶着和前世没有半点相似的新面孔进了宫,过上了每天都想打孩子又不敢的苦逼日子。 入宫以后,她才知道自己前世的尸身并没有葬入皇陵,李奇不知什么时候信起了方术。 世人都在传文景帝也想效仿前人寻长生之法,只有贴身伺候皇帝的老人知道,陛下遍寻方士入宫,只是为了召回皇后的魂魄。 【阅读提示】 1、女主重生后换了一具新肉身,并不是重生到原来的身体上。 2、1V1,HE。 3、别被文案迷惑,古言小甜饼,无痛无虐,皇帝一边宠娃一边想法子让皇后复活,皇后一边治娃一边想法子不让皇帝发现她已经活了。 求收藏!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欢喜冤家天之骄子轻松 主角视角:屠鸾,容琰,配角:盛疏,严倦 一句话简介:小白莲追夫火葬场 立意:女人会独立,闪耀又美丽
第一章 (大修) 傍晚时分,猩红的落日终于从北氓山头降了下去。 京州的百姓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热得如此反常的酷暑,夕阳余晖去尽,青龙街上一卖冰糖沙雪的摊贩擦去颈上的汗液,和隔壁的货郎抱怨这遭瘟的夏天终于又少去一日,见客人多了起来,脸上露出笑意。 街头一名异域装扮的男子在表演蛇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着,小孩子们又兴奋又害怕,有的骑在父亲脖子上,有的被母亲抱在怀里,乐声一起,孩子们啪啪鼓掌。 一条青花白蟒从篮子中冒出头来,越升越高,随乐声摆动着肥硕的身躯。蛇戏在京州不罕见,但这么粗的蟒蛇还是第一次见到,围观人群被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只留一个摇着折扇的华服公子站在原地。 “公子,咱们也站远点儿吧!”白衣小厮脸色惨白,死死抓着华服公子的胳膊。 白蟒嘶嘶吐着蛇信,华服公子无视小厮的害怕,笑着问道,“春信,你说这条和我殿内的小花比起来,谁更好看?” 人群里有几个少女被华服公子的笑容勾得魂不守舍,头挨头凑一起窃窃私语。 春信想起主子养在王宫里的那条大花蟒,手臂上翻出鸡皮疙瘩,顶着一张苦瓜脸道,“公子,走了吧,春信求你了。” 华服公子笑道,“特地给你留了个给小花喂饭的差使,你不肯接。当初若是接了,这会儿也该培养出感情来了。” 春信反驳,“公子别欺负春信没读过书,蛇是冷血动物,不可能培养出感情来的。” 华服公子不再说话,只是笑笑,从钱袋里掏出一枚银裸子丢到地上的铜盘里,“你的这条小白蛇舞跳的不错,待会儿回去了记得赏人家一顿好的。” 蛇倌连声应下,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华服公子一转身,几张丝绢砸到他胸前,从空气中曳过一行浓郁的脂粉香。他俨然已经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勾起桃花眼,对那几个害羞的少女微微一笑,“不知在下可否有幸邀几位姑娘一同游曲江?” 几个姑娘纷纷羞红了脸,心里都想应和,又被矜持所绊,其中有个姑娘嘤咛一声转身,羞着跑开,剩下几个姑娘最后看了眼华服少年,恋恋不舍得离开了。 人群中有几个少妇也被华服公子的容色勾得心痒难耐,一个俏寡妇推开少妇群,大胆示爱,“公子,妾身也想同你一起游曲江。” 几个少妇碍着身份不敢开口,竟被这么一个寡妇占了机会,绞着帕子,酸道,“丈夫才死了多久,就公然在街上勾起男人了,真不要脸!” 俏寡妇性子烈,忍不了这口气,嘴里叫着“我撕烂你这张嘴”,冲过去就要打方才嘲讽她的少妇,剩下几个少妇见同伴受欺负,不甘示弱,把俏寡妇围在中间,你抓我头发,我扯你头花,闹得不可开交。 “公然聚众斗殴,你们可知要被判几年?”一道冷冷的女声突然间插进来。 少妇们和俏寡妇停下来,几人的惨状令人不忍直视——有的头发被抓乱了,有的脖子上被抓见血了,有的衣袖被扯破了。俏寡妇余怒未消,捂着被扯破的襟口,对着来人不客气嚷道,“你谁啊?” 来人一身绯衣,金环束发,冲着众人亮出腰牌,“三官堂盛疏。” 几人都没料到来得竟然真的是个当官的,架也不打了,互相又骂了几句,装下一肚子气走了。 盛疏收起腰牌,面向华服公子,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这位公子,随本大人走一趟吧!” 华服公子笑笑,“敢问这位官爷,在下所犯何事?” “不守男德,恃靓行凶。”盛疏懒洋洋抬起眼皮,她的话语与水果小贩的叫卖声一同响起,清晰得传入华服少年耳中。 “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华服公子一脸无辜。 盛疏眼尾一坠,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你什么都没做?” 华服公子举手投降,“只是笑了笑,这也犯法?” 春信见围观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忙伸手去抢自家主子的衣领,“盛小姐”三个字刚出口,就被怒目金刚怼了回去,春信反应快,立刻换称呼,“盛大人,公子有罪,您就抓回三官堂慢慢审,现在好多人在看呢!” 盛疏这才收了手,华服公子慢条斯理地捋着衣领上的褶子,“即便我有罪,也不至于去三官堂吧?” 盛疏回头瞪了围观的人两眼,一把拽住华服公子的腰带,将他拖出人群。 两人带着春信走远,白蟒已经回到大圆篓里,蛇倌弯腰收拾行头,一名白衣公子来到他面前,身后跟着一名黑衣侍卫,侍卫问道,“蛇戏没演多久,先生就要收摊回家了吗?” 蛇倌回过头来,笑得和气,“蛇太壮,把客人都吓跑啦,今天是挣不到钱了。” 这时候白衣公子也搭进话头,“蛇戏表演里这样粗的蟒的确少见,先生为何不训体格偏小一些的蛇?” “公子有所不知,蛇越小越精,反而越难训,像金花蟒这个品种,个头大是大,但它蠢,给两只田鼠就能训得服服帖帖的,这蛇的乐感还好。”蛇倌说着,正要给大圆篓上锁,忽听见哐当一声,一锭金子砸在铜盘里。 蛇倌挑高眉毛,“这……” “在下天生胆大,不怕这白蟒,烦劳再表演一次给我看,就吹刚才那支曲子。”一侧的酒楼挂出一盏水晶灯,灯光将白袍公子深黑色的眼珠染成橘黄。 为难的神色从蛇倌脸上一闪而过,支吾着“诶”了两声,重新打开大圆篓,从腰上解下短笛,比寻常的短笛更细更短,小指粗细,巴掌长短。 吹的还是方才那段乐曲,吹了一小段大白蟒才从圆篓中慢悠悠伸出头来,随着笛声晃荡两下直接罢工不干,重新钻回圆篓里。 蛇倌显得有些尴尬,笛声没停,轻轻踢了下圆篓,大白蟒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蛇倌只好停下吹奏,眼睛贪婪得盯着圆盘里那一锭金子看,赔笑道,“这蛇就是懒,只表演了一半儿,不好收公子这么多钱,要不公子把金子收回去,随便打发几枚铜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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