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夫郎必须成真(女尊) 作者:砚水银 文案 女主视角: 吕妙橙七岁起独自生活,吭哧吭哧种了十年的地,某天醒来,身边却睡了一个美艳绝伦的男子,再一看,锦衾华被,金玉琳琅。她的破草屋呢? 吕妙橙:这是在做梦吧? 身侧的男子柔柔倚靠在她怀里。 吕妙橙:(摸摸)这……还是个春梦! 一夕之间,吕妙橙从一个十七岁种田的,摇身一变成为二十三岁的杀手首领,闻倾阁主。她拥有了权势和财富,还有一个美人。 这个美人是一只满嘴谎言的小鸟,她可以容忍他的娇纵,只要他永远在她笼中。 —— 男主视角: 江湖中无人不知吕妙橙,她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而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间谍,只学了侍候人的技巧。 没曾想有朝一日,她竟然失忆了。 他想要趁此机会,骗取她的信任……可是她宠他怜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他犯了做间谍的大忌,爱上了任务目标。 主动服侍她的第一次,他害怕得要死,哭得撕心裂肺,最后让她不得不去泡冷水澡; 到后来,他千里寻她,日夜兼程也没有得到个好脸色,仍是小心翼翼地问她:“妙橙,你理一理我好不好?” 内容标签:生子江湖情有独钟天作之合失忆女尊 主角:吕妙橙,窦谣 ┃ 配角:小医师,沂水,许知节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他是我的笼中鸟 立意:做人要诚信
第1章 正值初春时节,白日里阳光和暖,夜里却骤然降冷,值守的卫兵呵气成白雾。她不自觉抖了一下,回头望着灯光辉煌的宴厅。 雍王今夜大办筵席,宴厅内烧足了炭火,十分温暖,舞伎柔美的身体只着寸缕。一墙之隔,屋外的卫兵已经连手里握的长矛都感觉不到了。 真想看看宴会的盛景啊。 她这么想着,突然嗅到一丝寒梅香气。 这香气似有若无,分辨不清来处。 雍王府里可没有种梅树。 卫兵四处张望,那股香气愈发浓烈,近了,已经很近了……温热的血液泼洒在冻得僵硬的手指上,卫兵茫然地低下头去看。 “扑通”几声,值守的卫兵尽数被割喉,成排地倒下。 一袭深黑的外袍拂过满地尸体,渐次展开,露出暗红的内里,衣摆用金线绣着两朵繁复艳丽的梅花。来人戴着镂空的半面铠,从一具尸体咽喉处抽出长刀。 她持刀的右臂一振,刀锋沾染的血迹洒落。 宴厅正门开启,满室淫|靡,舞伎们倚靠在女人怀里,一掌宽的蔽体衣裳被肆意扯下,不堪入耳的声音萦绕在厅内。 雍王搂着小侍,享受席间的旖旎风光。 厅前快步走来一黑衣女人,喧闹声小下去,雍王眯眼打量她,问道:“你是何人?” 两侧护卫闯上席来,持刀列阵。 来人并未说话,漆黑的衣摆如水波流动,几个呼吸间便从一众护卫里闪身越过,在雍王座下站定。下一刻,护卫们倒了。 “啊!” 席间的舞伎惊叫。 雍王这支护卫都是她亲自培养的、一顶一的好手,在黑衣女人面前却不堪一击,甚至连兵刃都未撞上。 “何人派你来的?我可以出……” “噗呲”一声斩断了剩下的话语。 黑衣女人抽出长刀,一双冰冷的茶色眼瞳在雍王尸体上凝了凝,伸手撕下尸体脸上的面皮。 “假的。” 她冷冷说道,“第四个冒牌货。” 厅堂四处窗门轰然炸开,身披重甲的士兵鱼贯而入,做戏的宾客们掀案而起,纷纷亮出兵器。 “闻倾阁主好啊。” 席间持扇的女人率先说了一句。 “今夜的宴会,雍王殿下只邀请了阁主一人,还请阁主留下!” 被唤作“闻倾阁主”的女人端详着她,“你是……月蚀门的人?” “不错,月蚀与闻倾水火不容的局面,到今日就会结束了。阁主,还请赐教。” 闻倾阁主横刀,在花容失色的小侍胸口擦拭几下,缓慢地问:“你是月蚀门主的继任者?” 不等她回答,闻倾阁主继续道:“很好,你登不上门主之位了。” 她话音刚落,清冷的月光伴着寒风席卷,宴厅的屋顶破裂,无数人影裹挟着刀光剑影落下。 “本尊岂会只身赴宴?” …… 空气里弥漫着烟灰的气息,村东头老王家的干草棚被小孩子点着了,半个村的人都去看热闹,远远就听见打骂声和孩子的痛哭。 吕妙橙也很想去凑热闹,可是她家的母鸡正在下蛋,这鸡越养越贼,不知怎的,竟然学会了偷吃鸡蛋。 导致每次母鸡蹲窝时,她都必须守着它,以免这家伙自给自足。 鸡蛋攒起来去集市上卖钱,钱攒起来还娘和爹欠的债。 为什么这债要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还呢? 因为吕妙橙的双亲早在十年前就病故了。 那时候她还是个七岁的孩子,跪在病母床前呜呜咽咽,茅草屋破着洞漏着风。年幼的吕妙橙一想到以后自己有可能会饿死,就抓着娘亲瘦成鸡爪的手不放,跪着求她不要死。 床上瘦成一把骨头的娘咳个不停,吕妙橙端来菜根汤喂她喝下,娘喘了一口气,忽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有个东西必须要交给她才放心。 吕妙橙放下破碗,搓搓手兴奋地等着,虽然家徒四壁,但这人死前能拿出来的东西,那得是顶好的吧? 然后她得到了一张三千两的欠条。 老娘在吕妙橙撕心裂肺的哭声中断了气。 她哭声震天,半个村的人都听着了,人人夸她孝顺。而吕妙橙只想烧了欠条,趁债主找上门之前卷铺盖跑路。 十年的时间在吕妙橙种地做工的日子里溜走,三千两至今没还到十分之一,她是被收债人一拳一脚拉扯大的。 那债主也是奇妙,不让她进府做下人抵债,只说让她种那一亩三分地,每月一到收债的日子,收债人就会来把吕妙橙揍一顿。 掏了蛋从鸡窝前直起腰来,村东头老王家的火都灭了,吕妙橙瞧着天色已晚,推开院门出去找狗。 她养了一只黑狗,取名叫大雪,陪着她度过十一个年头了,一天到晚跑山林里咬野鸡,吃得比她好,体格比她壮。 今年的春节已经过了,田野里的雪也逐渐消融,吕妙橙走在田垄上,脚步轻快,但她又看见前方树下的老人 们,遂停住了脚步。 这群老人每天傍晚都固定坐在那里,家长里短唠个不停,从村东头老王家的顽皮孩子说到村西边老李家的泼辣夫郎。吕妙橙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从他们前方走过。 “哎哎,你看,这不是那个吕妙橙嘛!” “她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你说,她为什么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去山里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去私会隔壁村的小伙!咱们村没人看得上她。” “她今年满十七了吧?还讨不到夫郎啊……” 吕妙橙近些日子总是听见他们说娶夫郎的事情。 她就一间茅草屋,雨大了会漏,风大了会塌,屋里一张桌子一张床,没有暖和的床垫,只能用稻草将就。 说起来稻草已经很久没换了,估计都潮得发霉了吧。 这样一张破床,吕妙橙从小睡到大,现如今它老是“嘎吱嘎吱”响,半夜翻个身她都怕这玩意散架。 睡两个人?做梦! 想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 谁不想娶个夫郎呢?吕妙橙一开始觉得独自生活也挺好的,但某一天她去镇上卖鸡蛋时,旁边卖菜的姑娘手里拿着本册子嘿嘿直乐,她好奇的凑过去看。 吕妙橙透过门缝窥见了一个新世界。 她总控制不住想起册子上的画面,交缠的身体,腾地冒起一股无名火。 大雪今天没抓到野鸡,肚皮瘪瘪的。 吕妙橙摸了一把它柔顺的皮毛:“饿了吗?跟我回去喝菜根汤。” 菜根汤没喝成,因为柴火烧到一半点不着了。天空下起了雨,吕妙橙缩在屋子里啃吃剩的黍饼,又冷又硬。 大雪毛烘烘的身子挨着她,不住地哼唧。 床上不如大雪暖和,吕妙橙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分外沉,身子哪儿哪儿都透着暖意。大雪的毛发又柔顺又长,吕妙橙抱着它,一下一下摸着它的毛发,摸到末端时,猝不及防覆上了浑圆。 是光滑而柔软的。 大雪的身躯是这样的吗? 吕妙橙越摸越疑惑,不由得揉捏了几下。 耳畔传来一声嘤咛,她半边骨头都酥了。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左眼下生了一颗极其漂亮的小痣,这双凤眸眼尾透着薄红,此刻带了几分羞恼看着她。 从这张玉一般的脸上挪开视线,吕妙橙向下看,线条优美的颈项,瓷白的皮肤,胸口再往下藏在薄衾里。 这可不是她的床。 吕妙橙此生从未见过金丝银线的褥子,躺两人绰绰有余的大床,身体软软陷下去,半透明的床帘上穿珠嵌玉。 她是在做梦吧? 这么想着,吕妙橙“啪”地打了一下。 “嗯啊!……”美人呻|吟了一声,“尊上真坏,夜里不动,晨起了反而想要我吗……” 他喘着气,朝吕妙橙贴近几分,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撩拨她的耳垂。 吕妙橙僵住。 她这还是个春|梦呢? 美人搭上她的腰,轻轻蹭她,吕妙橙感受到柔软,心说画册上那不对啊,分明就是软的嘛。 伸手捞了一把,美人忽然顿住。 他脸上惊愕的神情一闪而过,吕妙橙又不重不轻地揉了一把他的后腰,这柔情似水的美人突然就攥紧了被子,温声说道:“尊上,再眠一会儿吧,有些冷……” “不行。” 吕妙橙攥住他的手腕把人压在身下,“你可跑不掉。” 梦里送上门的美人岂可任之逃走? 身下的美人未着寸缕,她的目光毫不掩饰,从胸口游离,一路往下,经过了细瘦的腰肢……诶,除了颜色,怎么也和画册上不一样? 理论和实践产生了巨大的冲突,吕妙橙愣了一会儿,美人见状用力挣脱,指甲不小心在她手背上划了一道。 “嘶……” 吕妙橙心说不对劲。 梦里怎会感受到疼呢? 她问道:“这到底是哪里?” “……什么?” 从她身下逃开的美人狐疑地望着她。 “你不记得了?”他两手撑在床榻上,定定地观察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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