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疼得闷哼一声, 意识到萧启琮要做什么之后脸色变得惨白起来:“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有犯人、奴隶和妓/女才会在身上留有刺青,萧启琮这是将她当做了什么? 隔着一道屏风,洛北书只能依稀看到他正在永嘉肩膀上刺字, 不由得怒骂:“萧启琮, 绾柔是公主,你岂可这样折辱她?!” 永嘉想, 或许萧启琮只是吓唬她, 等她害怕了就停手了,可是萧启琮只是将她的肩膀按紧了些, 沉声道:“别乱动,我也是头一次做这事,若是刺错了,还得重新来过。” 永嘉的眸子黯淡下去,细密的疼痛也如潮水般袭来,她眉头紧蹙,被绑着的双手不停挣动:“……对不起, 我不该算计你, 别,别再……唔啊!” 萧启琮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她在永嘉看不到的地方面目狰狞:“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明明付出了真心, 却被对方肆意践踏, 他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他儿时每次犯错都会受到惩罚,他记得那时父亲的话:“只有记住疼了,知道害怕了,下次犯错之前才会心有忌惮。” 他也要让永嘉记住,背叛他的下场。 永嘉脸上布满泪痕,剧烈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薄汗,她哽咽道:“好疼……” 不只是肩膀,还有心。屏风对面是挣扎咆哮的儿时玩伴,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这里,用长针刺破肌肤,在上面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的自尊被萧启琮扎得千疮百孔。 萧启琮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哄道:“乖,很快就好了。” 可永嘉却觉得这样的折磨永无止境,她的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将薄毯洇湿了一大片。 永嘉将自己埋首在那湿漉漉的薄毯中,低声啜泣着,也默默承受着。 …… 萧启琮将手中长针放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近乎失控的占有欲终于找到了平衡。 永嘉哭了那么久,浑身早没了力气,趴在软榻上像是昏睡了过去一样。 萧启琮俯首在她光滑的背上吻了一下,她只是哼哼了一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 洛北书手腕上全是勒出的鲜血,嗓子也已经喊哑了,却依旧在坚持不懈地道:“萧启琮,你放开绾柔,萧启琮……” 从始至终,萧启琮都对洛北书的辱骂和愤怒置若罔闻,他将绑着永嘉手腕的绸带解开,只见上面勒出了一圈红痕。 萧启琮握住她的手腕,在内侧吻了一下,而后用自己的外衣将她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柔软的身躯倚在他怀里,眸子轻轻阖着,看上去很是乖巧。 洛北书见他要走,喑哑的嗓子再次喊出了声来:“你要带绾柔去哪?!” 萧启琮走近了,抬脚将屏风踢倒,牢房里响起“哐当”一声巨响。 永嘉颤抖了一下,萧启琮就把她抱得更紧了,又去吻她的额头:“别怕。” 说完抬起头,阴沉的眸光看向洛北书:“接下来我要和娮娮做的事,洛公子看了怕是会疯。” “你个禽兽!”洛北书看着他离开,怒骂之余又想起方才的事,“你在她身上刺了什么?!” 萧启琮头也没回道:“我的名字,她是我的了。” 洛北书的手指攥紧了,他愤怒到了极点,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当面侮辱,换谁能够忍受?! · 萧启琮时常夜宿北大营,干脆在这建了一座院子,算不上多奢靡,但在这尘土飞扬的军营却也算是一个难得的雅致之处。 今夜是除夕,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是新年,军营里也张灯结彩,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喝酒划拳——这是他们每年唯一一次的放纵。 萧启琮从一旁绕过,径直进了院子,对亲卫道:“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是,侯爷。” 萧启琮进了房间后没有点灯,只将永嘉侧放在床榻上,而后掀开了她身上的衣裳。 或许是因为冷,永嘉颤抖了一下,萧启琮抱住她,亲吻她的脖颈:“先别睡,今夜是除夕,我陪你守岁。” 永嘉已经醒了,她伸手去推萧启琮,却像瘦弱的小猫挠在胸膛一样,萧启琮按住她的手,不多时她就剧烈喘息起来,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子夜一到,鞭炮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很快就噼里啪啦地连成一片,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 屋内一片狼藉,地板上扔的全是衣物。永嘉被萧启琮抱在怀里,身上全是湿淋淋的汗水,嗓子也喑哑的不成样子。 她坐在萧启琮大腿上,胳膊虚搭在他肩膀上,浑身无力地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子忍不住地颤抖着。 萧启琮似乎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掐着她的腰,低沉的嗓音道:“绾柔,新岁了。” 永嘉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抓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在上面留下数道抓痕。 萧启琮反而笑了起来,低头吻住了她,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 永嘉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沉沉浮浮间,她被萧启琮放到放到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后背紧贴着滚烫的胸膛。 每次当她以为要结束时,萧启琮都会告诉她,远远没有。 耳边的鞭炮声越来越小,四周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永嘉呓语般道:“累……” 萧启琮在她耳边问:“我是谁?” 永嘉哼哼着,在他怀里道:“萧……萧……启琮……嗯呜……” 萧启琮堵住她的红唇,手也掐紧了她的腰,最后终于放过了她。 ·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萧启琮睡梦中感受到怀里的人越来越滚烫,起来查看后发现永嘉竟起了烧。 他用热水为永嘉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寝衣,亲卫也已将女医带了过来。 那女医为永嘉把了脉,在萧启琮的目光下有些战战兢兢地道:“侯爷,姑娘这是惊惧过度又着了凉,还有太过剧烈的……房事,才会如此。” 萧启琮眉头一皱,女医立刻噤若寒蝉,缩着肩膀不敢开口。 萧启琮将永嘉抱起来,掀开右肩上的衣物:“可有碍?” 女医抬起头,只见那姑娘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纵然她见多识广,乍一看也觉得头皮发麻。 一声不悦的冷哼传来,女医才回过神,看到那肩膀上的刺青,一个“琮”字,周围还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刺上去没多久的。 她将目光收回来:“没有大碍,不要食用辛辣刺激的食物,过两日便可恢复。” 萧启琮已经将永嘉的衣服重新系好:“去吧。” 那女医迟疑片刻,出于医者的习惯,最后还是顶着骇人的目光道:“还,还需看看姑娘下面。” 昨夜之后,萧启琮的占有欲愈发疯狂,只想将永嘉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更何况是那里。 但怀里的人浑身滚烫,已经烧得人事不省,他还是只能忍着心头的不适,掀开了永嘉的衣裙。 女医看过后道:“肿得有些厉害,需要用药,这几日也……不宜再同房。” 萧启琮沉着脸色道:“嗯,去写药方。” “是。”女医赶快跑了,去外面书案上写药方。 萧启琮哪里也没去,就待在床榻边亲自照顾,房间内不许闲杂人等进入,上药时连麝烟也要回避。 悉心照料了一日,到晚间时永嘉才退了烧,人也醒了过来。 她脸蛋烧得红扑扑的,双眼迷离着,看上去还不太清醒。 萧启琮给她喂了药和粥,又抱着她躺下:“再睡会。” 永嘉嗓音沙哑道:“桑桑……” 萧启琮有些不悦,还是打断她道:“我还不至于去动一个小孩子。” 永嘉这才放下心,闭上眼睛就又睡了过去。 梦中她又见自己变成了儿时的模样,跟在一个小男孩身后。男孩高高瘦瘦的,穿的像是个小少爷,动作间却又说不出干脆利落。 周遭是崇山峻岭,她踩在松软的草地上,生出一种特别不真切的感觉。 男孩爬上了一个土坡,又对她伸出稚嫩的小手:“娮娮,快上来。” 永嘉抬起头,却看不到他的模样,只是梦里的自己下意识向他伸出手,而后被他一把拽了上去…… 初三那日,永嘉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萧启琮才用被子将她裹好,抱着上了马车。 永嘉前两日一直烧着,如今醒了,却要一直和萧启琮独处。她倚在马车里,神色恹恹的不想说话,只想有什么事能将萧启琮支走。 萧启琮只为她还没好,就将她抱在怀里:“再睡会,到了我叫你。” 永嘉睡了两日,早就毫无困意,却还是闭上了眼睛。 到了侯府后,萧启琮将她送回房间:“我要进宫一趟,你在府里好好待着。” 永嘉点了点头,看着他出了院门,就将侍奉的人都支了出去,一个人进了内室。 她来到铜镜前,将衣领掀开,身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痕迹。等她转过身子看时,只见右肩上刺着一个字——琮。 字形飘逸,不拘一格,正是萧启琮的手笔。 永嘉伸出手,狠狠抓在那个字上,泪水止不住掉落…… “公主姐姐,你回来了吗?” 听到桑桑在外面叫她,永嘉连忙擦干净眼泪,又将衣服穿好,这才出去见她:“桑桑,你怎么过来了?” 桑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公主姐姐瘦了,声音也哑了,是生病了吗?” 永嘉点了点头,拉着她想要出去,刚走到院门前就被家将拦下:“公主,侯爷吩咐过,让您在院子里养病。” 永嘉眉头皱了皱,却也只能带着桑桑回去。 来到房间后,她让香茵把桑桑带走,只留下青琐在内室:“你去送信的路上可见过其他人?” “没有,”青琐道,“奴婢是直接将东西送给宣德帝身边的太监的。” 她确实受到萧启琮的操控,但当日事发突然,她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早在心中打算要将此事瞒下。 永嘉道:“他如今权势滔天,宫中有他的耳目再正常不过,是我大意了。” 这次失败之后,下次再想找到机会就很难了,如今她连院子都出不去。 · 萧启琮并没有进宫,而是去了玲珑阁。 李灼已经等候他多时,见到他就道:“武陵侯如今美人在怀,可真是够忙的。” 萧启琮忽略了他的挖苦,直接坐下问:“局势如何?” 李灼道:“幸亏你反应快,让禁军扑了空,父皇已经责罚禁军统领季同,想来明日就会派人去府上安抚。” 萧启琮冷哼一声:“做给朝臣看罢了。” “这个不是最要紧的,”李灼道,“虽然如今我已是太子,你也已经权势滔天,但父皇也看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筹谋,近日已经开始防备我,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巩固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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