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姝:…… 唇上的触感像是冰刃刺激着她的血液,她忍不住娇/躯颤颤,软糯的声音充满祈求:“我、我错了。” 她不该顶撞谢狗的,万一他又像那日在巡监司时对她,她该如何? 温九就在马车外,他武功高强,定能听得见里面的动静。 谢秉安看出女人眼底的祈求与挣扎,手掌覆在那纤细脆弱的玉/颈上,细细/摩挲,他无情的拆穿蔚姝隐藏在心底的担忧,迎着那双洇湿潮雾的水眸,在她小巧的耳/珠上轻轻/吮//咬:“娘娘是怕温九听见我们在做什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蔚姝吓得浑身僵住,声音从牙缝里溢出:“求、求你放开我……” 她伸手挡在谢秉安身前,试图推开他,手心在触碰到对方/坚/硬/的胸膛时,却是被吓的手心一烫,下意识蜷紧指尖,酥/麻的/颤/栗顺着耳珠袭遍全身,蔚姝的耳珠、脸颊到玉/颈都漫上了嫣红的绯色。 果子酒与海棠花的清香绞在一起,像是迷惑人的毒药,侵袭着谢秉安的意识,男人的手搭上那朵颤栗不止的海棠花,折去娇花的花/瓣,在她玉颈处/流连。 贪/婪的,眷恋的,吮//着独属于他的/娇花。 黑色鎏金的面具贴着肌肤,带起细细密密的寒意,蔚姝推搡着身前的人,她的力气在对方眼里根本不足为提,湿//润/的触感,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肤上,蔚姝控制不住的呓//语,她抬起洇湿薄红的明眸,又恨又怒的瞪着对她为所欲为的谢狗,哭泣的娇声凑出断断续续的、骂人的话:“你卑鄙、无耻、唔唔……可恶的大奸宦!” 唇畔一热。 谢秉安以唇/封缄,果子酒混合着清冽的气息,侵入对方的肺腑,唇上/陌生的触/感促使蔚姝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屏住呼吸。 “张嘴。” 耳畔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酒意上头,怒气充盈在肺腑,蔚姝一时分不清眼下的状况,呆滞的翕开//唇畔,任由谢狗的气息尽数灌入。 醉意越来越盛。 四肢逐渐无力,呼吸也开始薄弱。 蔚姝几度想喘气,却都被对方贪//婪的卷走仅存的气息,她嘤//咛着,眼睫轻颤不已,泪珠顺着眼尾落下,滑/入鬓边。 谢秉安不舍的退离几分,以往清冷凉薄的眸底覆上了猩红的暗//欲,透过面具,想要将眼前的人儿/即刻拆/腹/入骨,让她的所有都独属于他一人。 “我、我喘、喘不过气了。” 蔚姝吸了吸鼻子,小脸红的能滴血,眼底透着迷离,颇向林中迷失方向,想找到方向的小鹿。 “主子。” 东冶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恰好,一股冷风吹卷起窗帘,明亮的光线穿透缝隙,洒在他们二人身上,光线零零散散的映着蔚姝被/蹂//躏/过的唇畔,红润/微肿。 她像是受惊似的,瞬间扑进谢秉安的怀里,细弱的手指攥紧对方的衣襟,恨不能将脸蛋整个掩住。 她怕温九会透过缝隙看到她被谢狗欺负的一幕。 她想把最干净,最好的一面留给温九,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不堪的自己,她努力劝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等到了猎场,与温九和云芝逃离长安城后,她就能脱离魔抓了。 谢秉安垂眸,手掌覆在蔚姝的后颈,指腹揉/按着她的肌肤,看着整个埋入他怀里的女人,本该是愉悦的,可漆黑的眸底却泛上一层接一层的阴冷寒戾。 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无非是怕被外面的‘温九’看到罢了。 “主子?” 不闻主子声,东冶又试探的喊了一声。 不过一息,马车里传来主子阴沉冷冽的声线:“说。” 东冶:…… 莫不是蔚小姐又惹主子生气了?不然主子怎地又这般凶? 他恭声道:“回主子,陛下让廉阜来问,李道长去了哪里,陛下龙体有恙,不想让旁的太医瞧,只想让李道长过来。” 谢秉安道:“在后方马车,让他自己滚过去。” 东冶:…… 马车里。 谢秉安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蔚姝的后颈,察觉到女人绵长的呼吸时,眉峰一皱,抚着她的脸看她,发现方才还胆怯哭泣的女人此刻竟然睡的无比香甜。 谢秉安:…… 他沉下翻涌的怒意,低头在蔚姝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女人疼的轻哼,偏开头埋在他臂弯里继续睡。 车厢里的酒香味浓郁不散,就连蔚姝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酒香。 谢秉安:…… 酒量真差。 他抱紧蔚姝,拿起酒壶痛饮一口,用果子酒的凉意压□□内不断上/涌/的燥/意。 长安城离猎场的路程有些远,马车行了一日,暮色将至才到达,山里不比长安城,尤其到了夜里,风冷的刺骨,俨然像是寒冬来临般。 风声萧萧,带着呜咽声。 蔚姝窝在谢秉安怀里睡的香甜,她在睡梦中好似被火炉包裹,身子热乎乎的,脑袋在那堵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谢秉安垂眸看她,清冷的凤眸覆上难得的笑意。 她倒是睡的香甜,对他毫无设防。 马车逐渐停下,周围想起嘈杂的声音,火把在山头蜿蜒成龙,将漆黑的夜照的亮如白昼,风声呼啸在车窗外,卷起秋夜的一缕寒气吹进来。 蔚姝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眸,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她抬手揉了揉泛酸的鬓角,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惮不得,腰身被用力束缚着,迫使她毫无间隙的贴近一睹温热的胸膛。 熟悉的,清冽的气息顺着鼻尖侵袭,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 “娘娘睡的可好?” 蔚姝错愕抬头,对上一张黑色鎏金面具时,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她她她、竟然睡在谢、谢狗的怀里?! 醉酒前的记忆渐渐涌入脑海,唇畔相贴的气息,肌肤被触碰过的颤栗一并刺激着大脑还处于混沌的蔚姝,她眨了眨眼,眼睫轻颤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用力推开谢秉安,扶着桌角踉跄的坐到一旁,愤愤的瞪向他。 她想怒斥他,可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憋回去。 是她先醉酒,又被谢狗占便宜,是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的在谢狗怀里睡了整整一日,凭什么先发制人怒斥别人?原先的有理也变成无理。 谢秉安碾磨着手指,指尖还残存着属于女人身子的温度。 温热娇软。 他掀起眼帘看她:“娘娘好生无情,把咱家当了一天的/床榻,醒来说走便走,一点留念也没有。” 蔚姝:…… 她通红着脸颊,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她生怕被温九听到,紧张的抿紧唇畔,心里懊恼的,恨不得一棒子打死自己,怎会好端端的在谢狗怀里睡熟了呢? 营帐都已搭建好,就等陛下与各种娘娘和携带家眷的文武百官到来。 马车停下,蔚姝狠狠剜了一眼谢秉安,轻提裙摆,头也不回的走下马车,她在马车外没见温九的影子,云芝走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温九说他去探探路,到时咱们逃跑时,不至于跑错路。” 蔚姝心里一暖,轻轻点头:“我们先回营帐等他。” 主仆二人走远。 东冶对远处的潘史摆了摆手,示意他:娘娘走了,你安全了。 潘史背靠树干,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假扮主子,得娘娘的关心,承受主子的眼刀,他这辈子还没这么心惊胆战过,这差事他是一天也干不下去了。 东冶掀开车帘:“主子,到了。” “嗯。” 谢秉安走下马车,迎面便见皇后走到他跟前,华丽的宫裙逶迤在地,头冠凤冠,妆容端庄美艳,美眸里跳跃着摇曳不息的火把:“秉安,今晚来本宫营帐,本宫有事与你谈一谈。” 似是怕他又拒绝,皇后脸色沉下,语气厉色几分:“本宫可不希望掌印大人一而再的忤逆本宫。” 谢秉安垂下眸,上挑的眼尾裹挟着极冷极淡的凉薄,他眉峰虽舒展,可身上的气息冷且沉,就像是深渊里浮沉的暗色,永远也让人看不透。 他道:“奴才先回营帐换身衣裳。” 皇后脸色稍缓:“嗯,本宫在营帐等候秉安。” 谢秉安:“恭送皇后。” 晚膳都送到各个营帐里,主子们用过晚膳后便都歇下了。 夜色浓郁,营帐外风寒刺骨。 营帐内烛光灼灼,暖意怏然。 蔚姝换了身青烟色的衣裙,时不时的走到帐帘外看一眼,帐外只有东厂锦衣卫与禁卫军,不见温九的踪影,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他还未回来,别是出什么事了。 谢狗只手遮天,他莫不是知晓了她们的计划,将温九关起来了? 蔚姝越想越坐不住,她起身走出营帐,云芝急忙跟上去:“小姐,你做什么去?” “我去找掌印。” 她垂下眸,努力抑制心底的不安,她想去谢秉安那套套话,若温九真的被他抓了,她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救他,若是没有,她也能心安一些。 “小姐,你快看!” 云芝拽住蔚姝的袖子,指向前方营帐:“那是不是温九?” 蔚姝眼睫猛地一颤,她抬眼看去,不远处是皇后的营帐,皇后带着贴身宫女银霜走出营帐,候在外面的有承乾宫的廉公公和巡监司的东公公。 站在他们旁边的,正是没有戴面具的温九。 温九穿着黑色衣袍,长发半披半束,未带面具的脸在火光中添了几分阴影,他侧面对着她,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漠然。 就如此刻,眼前站着的是皇后,也不足以让他显出慌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是跟廉公公与东公公,还有皇后在一起。 似是她的视线过于关注,引起对面人的注意。 谢秉安转头朝她看来,冷俊的眉峰几不可察的轻蹙,唇边抿着冷且寒的弧度,他垂下眼,避开蔚姝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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