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不致命,就是普通的能让男人无法受孕的药罢了。 这事梁君做的天衣无缝,谁知道刚才却听楚子栎在皇上面前叫着要喝鸡汤,梁君这才慌了心神。 若是楚子栎执意喝汤,这事被皇上发现了可怎么办? 梁君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由心里大乱,极力稳住心神才没在人前露馅,慌忙从水絮宫出来了。 吕墨将事情始末听完后,心里嗤笑梁君虚伪,就知道拿他当借口。 马乐哪怕就是再受宠,除非生了个女儿,否则根本威胁不到自己这个贵君,但他若是一直受宠,能不能威胁到梁君可就不一定了。 梁君分明是怕自己位置不稳,马乐怀孕后仗着肚皮把他挤下去,这才偷偷下,如今怕东窗事发,才求到自己面前罢了。 吕墨耷拉眼皮抬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怕什么,就是皇上查出来那汤里有药,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梁君不明所以。吕墨说:“那汤是马乐事后盛给楚子栎的,谁知道是不是马乐怕楚子栎已经偷偷侍过寝了,怕他有孕后跟自己争宠,以防万一先下药了呢?” “!”梁君惊的睁大眼睛,心想吕墨果真是吕家人,他都没想到这一层上,“到时候不管谁问,我都咬定这事跟我无关!” 吕墨笑,“你也太容易慌了,行喽,没事就回去休息。皇上不来,咱们也不能熬夜等她对不对。” 梁君心搁在了肚子里,朝吕墨福身后便退下了。 等他离开后,吕墨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梁君今日的做法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新念头,那就是用药。 吕墨心里起了盘算,把自己内侍叫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他想让自己的贴身内侍明天拿着慈宁宫的牌子出一趟宫门回吕府,让姑姑给他准备些东西。准备些能让人瞬间升起情欲的小东西。 且不说吕墨拿了东西准备怎么用,再说说水絮宫里的事。 鸡汤盛好端过来后,楚子栎凑头去闻,真有要喝的 趋势。 马乐连忙出声阻止,“殿下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了?鸡汤里有要人性命的东西。” “自然,如若殿下百毒不侵,那便可以尝尝,”马乐说道:“反正我也提醒过了,若是出了事,可就跟我没关系了。” 楚子栎看向萧染,萧染示意青衣把这碗鸡汤端着,朝马乐说道:“你今天也并非是真心想找我下棋。” 因为棋盘上的棋局至今没有摆完。 马乐脸上惭愧,目露歉意的看着那盘棋。 “既然如此,朕就先回去。”萧染说,“子栎也饿了,朕带他回去吃饭。” 楚子栎一声欢呼,从椅子上蹦起来跳到萧染身旁,小声碎碎念,“鸡汤汤,鸡汤汤。” 回坤宁宫后,萧染着人给楚子栎 煮了鸡汤,同时安太医也被请了过来。 瞧见楚子栎逆着背后的光亮下了台阶朝自己蹦过来,安太医笑了,知道不是他病了不由松了一口气,示意他慢点别摔着,“殿下这身鸡汤味,莫不是要请老臣喝鸡汤?” “不能喝。”楚子栎摇头,说的神秘兮兮,“汤里有坏东西。” 安太医眉头一拧,明知道楚子栎既然这么说那十有八九没喝那毒鸡汤,但还是不放心的拉起他的腕把了下脉。 见他脉象如常,才问道:“这鸡汤是怎么回事?” 楚子栎怕自己说不清楚,就拉着安太医的胳膊把她拉到殿内。 萧染就坐在桌子旁,面前放着碗鸡汤。 安太医行礼,心里莫名觉得在坤宁宫里看着萧染竟然一点都不意外了,仿佛她同楚子栎一样都住在这里。 “太医来看看,这汤里可有什么不妥。”萧染示意安太医过来。 安太医把鸡汤端起来闻了闻,“有股极其淡的药味。”她拿着勺子在鸡汤里搅拌了一会儿,盛上来一个跟枸杞差不多的东西,凑近了仔细看。 安太医眼睛露出惊诧之色,随后像是觉得不太对劲,又低头亲口抿了一下鸡汤,神色有些不解。 她这番以身试险的举动看的楚子栎瞪圆眼睛。 “有两处。”安太医刚开口,楚子栎就端着茶盏递到她面前,说的认真,“漱漱,吐出来。” 安太医心里一热,接过茶盏笑着说,“殿下别担心,臣知道尺度,不会毒的。” “再说说这两处不妥。一处是汤里明面上浮着的这个东西,”安太医搁下茶盏,端着勺子里的枸杞给萧染看,“这种东西晒干后研磨成粉,能在睡梦取人性命。” 起初安太医以为这鸡汤是给萧染喝的,还以为有人想谋害皇上。 后来顿了一下,尝了口汤,又在里面发现了别的东西。 “避子药。”安太医说,“汤里另外一种药就是这个。” 闻到避子药后,安太医了然,这东西至少是给男子喝的。 安太医目光看向楚子栎,楚子栎立马挺直腰板,眼睛睁圆,举证明清白,“是马哥哥的汤,不是子栎的。” 这玩意要是他的,那岂不是意味萧染把他睡了吗! 萧染闻言瞥了一下楚子栎,莫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看来楚子栎这脑袋瓜子也不完全是个不开窍的,居然能想到这个层面上,实属难得。 “药里有两味东西,如此看来倒是有了。”萧染指敲着桌面,眯起眼睛意味深长。
第38章 “耗子药” 马乐说鸡汤里有致命的药, 是丫丫发现的。如今安太医却说这药不太常见,能认出来的人也挺厉害。既然丫丫有如此能耐, 为何没发现鸡汤里的避子药呢? 难不成是丫丫大意了? 还是说马乐在撒谎? 青衣收到消息,说:“今个下午梁君去了趟水絮宫,聊天的时候说嗓子疼, 就着人去小厨房熬了碗汤。” 梁君也并非知道马乐熬的是鸡汤, 如果他煮的是甜粥呢?那这种长的跟枸杞一样的东西不就用不着了吗。 “而且, ”青衣补充道:“刚才梁君从水絮宫出去后直接去了承乾宫。” 萧染眯着眼睛思考, 旁边楚子栎好奇的戳着长的跟枸杞一样的药, 安太医拿了巾帕给他擦指,叮嘱道:“殿下,这种有毒的东西可不能乱碰,碰完后千万别把往嘴里塞。” 楚子栎鼓起脸颊,“子栎不傻。” 他这话说出来, 殿里的人都笑了。 盛夏说:“殿下前两天还说自己是顶尖尖的聪明呢。” 萧染留安太医在坤宁宫用了饭,一锅鸡汤把楚子栎撑的直打嗝。 楚子栎这两日不用去太学,每日都能睡到自然醒, 舒服的直哼哼。直到房宴来坤宁宫拜访。 瞧见房宴里抱着一摞画, 楚子栎顿时觉得自己脑壳疼。 她说,“既然殿下对字没兴, 不如就画画。” “太傅的气已经消了, 我今日询问,她说明日便许殿下回太学了。”房宴看着楚子栎,一副“开不开心”的表情。 楚子栎扯着脸上的皮, 敷衍性的“呵呵”了两声。他宁愿太傅再气两日。 房宴将自己收集来的画打开给楚子栎看,都是些画简单瞧着有的。想来她收集这些的时候的确是用了心。 楚子栎眨巴眼睛问房宴,“可疼了?” 房宴一怔,倒是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挨了打,心里一暖,把已经消肿的掌心递到他面前,“都好了。” “我的都好了,所以殿下也回太学。”房宴看着楚子栎。 房宴又不蠢,自然能知道以楚子栎的尴尬身份天天待在后宫迟早会出事,还不如去太学消停些。 楚子栎抬挠了挠鼻翼,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没有满口答应,“那我问问阿姐。” 萧染自然满口同意,如此楚子栎只能苦哈哈的去太学。 吕青庭瞧见消失没两天的楚子栎又回来了,顿时重重的哼了一声,恨不得他不回来才好。 楚子栎瞧见吕青庭的小眼神,立马朝他吐出舌头,“小蜻蜓,大害虫。” 气的吕青庭要拿扔他。楚子栎提醒道:“扔书打心!” 吕青庭动作一顿,明显是想到了上次打心时疼的多厉害,这才讪讪的把书又搁了下来,并一副“我不是怕了你,我是先饶了你”的表情,朝楚子栎撂下狠话,说,“你等着!” 瞧见楚子栎对于自己的威胁根本不当回事,吕青庭更气了。下午散学的时候这股子气都没消。 雀儿为了分散吕青庭的注意力,便告诉他说,“殿下别气了,今个太君后小妹妹的夫郎来了。” 也就是吕家那个什么出息都没有,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女儿。太君后进宫的时候,这个小女儿还小,所以她是吕家姐弟几个里最没吃过苦的一个。 后来吕家飞黄腾达一步青云,更是对这个小女儿娇养起来,以至于把人养废了,她除了娶了个好看的夫郎生了个好看的儿子外,没有任何出息。 吕青庭抬 头问,“他进宫做什么?” “自然是探望吕贵君了。”雀儿说道:“前两日贵君说身体不舒服,着人拿着咱们宫的牌子出去了,这事您也是知道的,想必是吕贵君进宫后想父亲了,吕主君这才进宫。” 吕青庭撇嘴,他表面上看着跟吕晟一家人挺亲热的,其实背地里根本不喜欢他们。 出于好奇,吕青庭还是去看看吕主君干嘛来了。 吕主君带着吕墨正在慈宁宫跟太君后说话呢,寒暄过后,无外乎又提起吕墨在宫里的处境。 吕主君说:“哥哥,这墨儿可是咱们吕家的希望,如若皇上一直是这个态度,那可不行啊。” “我这个在宫外不出门的人都知道皇上最近可喜欢马家那孩子了,我也明白皇上年轻喜欢新人,但她可是皇上,切莫不能太过于专情,还是要以子嗣为重啊。”吕主君苦口婆心的为自家儿子谋划。 “也是。”太君后赞同的点头,“皇上做的也太过了,怎么能墨儿进宫那么多日一次都不去他那儿歇着。” 吕主君一听这话,立马顺势说道:“墨儿在宫里能依仗的可就是您这个亲叔叔了。” “我看不如这样。”吕主君拉着吕墨的出主意,“这两日哥哥您把皇上叫您这儿同您一起吃顿饭,到时候让墨儿作陪就是了。再说了,您是皇上的嫡亲爹爹,她难不成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您吗?” 太君后一听 这个,立马拍着茶几哼道:“她敢!莫看她是皇上,那也是从我肚子里头生出来的,我这个太君后在她面前说话还是有几分作用的。” 吕主君就知道太君后受不了别人落他面子,当下笑的真心实意,说:“那就全靠哥哥您了,毕竟咱们都是为了吕家着想。” 这两父子从太君后那儿出来,吕主君拉着吕墨,压低声音跟他说:“你让你姑姑给你找的药已经找到了,她不方便进后宫,这才托我给你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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