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韵仪女士看似来势汹汹, 其实外强中干, 这个四合院肯定早就过户到了三哥名下。 其实之前她就有心理准备,他家情况肯定比较复杂。只是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 还是觉得无比沉重,“那我们不搬。” 晏启山声音清浅柔和,犹如漫漫铺开的海水,欢迎加入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哦“嗯,你住在这就是给三哥撑腰。” 傅真迟疑了下,伸手摸了摸他脸颊,心疼地说:“三哥,你下次别傻愣着白白被打。” “可我已经被打了,受伤很严重。”晏启山话里有话,幽深的目光在她艳丽的红唇、高耸的胸脯上流连忘返,“要不你好好地犒劳一下我?” “又来了,烦死了,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傅真生气地推了一下他,“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事情。” 晏启山笑了笑,正色道:“能啊。过些天陪我去见朋友,顺便谈事情。” 傅真抓住重点,大大方方地追问,“谈事情我需要参与吗?” “需要。”晏启山点点头,思索了一下勖嘉礼发过来的那份企划案,“他们想成立美术馆,需要一个懂艺术的联合创始人。我觉得你挺合适的。” 北大艺术学院每年只有一个班,所设课目涵盖艺术史论、戏剧影视文学和文化产业管理,培养理论型、批评型人才,虽然大二后,大家选择不同的研究方向,但本质上都是人文科学试验班同班同学 而且,北大艺院在业内举重轻重,一场艺术展若能得到艺院任何一位老师的评论,就有可能成为本年度的爆款。 将来都是人脉。 可是,美术馆既有学识又有专业领域人脉的人才何多的事。但有钱,什么人才什么人脉买不到。 傅真疑虑重重,颇为担忧地说:“可我是编导方向的,万一露怯了给你丢脸……” 晏启山呷一口酒,不以为然地抿唇,“你们大一大一二不都没分专业,只进行通识教育学和核心基础课程教学么。北大本就强调厚基础,这个程度已经够用了,大三大四,只是看你个人造化。” 傅真嘴里的饺子都不香了,一改平时的自信,忧愁地看着他,“你说我心里更没底了。” 晏启山鼓励到,“三哥相信你的审美品味。” “为什么呀?”北大卧虎藏龙,好多同学非富即贵,相比较起来,傅真没觉得自己品味有多出众。 晏启山注视着她,表情正正经经,“因为,你把自己收拾得很美,很有韵味,很讨人喜欢。” 她穿着绿色金丝绒蕾丝吊带睡衣,长长的手工刺绣白色羊绒披肩搭在椅背上,卷发软软地披着,耳垂上戴着硕大的贝壳造型K金耳钉,脖子缠着上一串酒红色Dior鎏金琉璃长链。 脸上没有妆,气色很好。雪肤花貌,光彩夺目丰腴美,人间富贵花,很衬他。与初见时的清冷、倔强、微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她很懂得如何与他相得益彰。 晏启山专注地看着她,抚摸她白腻的肌肤,目光迷离、幽深,情意绵绵,欲罢不能。 “我真有那么好看么?”傅真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肌,明眸顾盼生辉,“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晏启山张开双臂侧身抱了一下她,语气坚定,“非常漂亮、美丽。美商满分。这是我发自肺腑的虔诚评价。不信的话,自己过来听一听我的心跳。” 傅真红着脸莞尔一笑,心中的忐忑便迅速烟消云散,“既然你都这么夸我,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不过,他们想开哪种美术馆啊?” 晏启山摇摇头,挑眉耸肩,嘴角向下撇了撇,摊手往后一倒,懒洋洋地靠着利落、舒适、极简主义的包豪斯X黑色真皮躺椅,“没什么方向。大概就是一家普罗大众喜闻乐见,十分愿意来参观、消费的美术馆。” “嗯,我知道了,”傅真点点头,心里有了点底气,“那样的话,适合举办大家都看得懂的、以现成品艺术为主的美术展来引流,现场还可以卖一些周边来试水。” “好注意!”晏启山狡黠地截住话头,“合作愉快,我非常期待你的精彩表现。” 傅真抿抿嘴,低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那将来要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不能训我啊。” 晏启山手放在她颈侧,拨了拨她耳后的软肉,“天地良心,我哪舍得训你?天天生怕一不小心你跑了,疼你都来不及。” “不跟你贫嘴。下周剧社公演结束,我就陪你去见朋友。”傅真嗔他一句,转过身继续认真吃饭。一口鳕鱼饺,一口卤味,一口酒,美滋滋的。吃相文雅又满足。 晏启山吃的很少,在旁边专心致志地摸她光洁的裸脊,试图引起她注意。 在他坚持不懈的暗示下,傅真最终敌不过可怜巴巴的眼神,简单洗漱后,换上蒂塔万提斯同款内衣,陪他跳了一支贴面舞。 每次这个时候,她总是易碎感拉满,晏启山最终没忍心弄坏她纤细的喉管,折衷地将自己释放在她玉兰般的胸线上。 傅真累得跟提线木偶似的,话都懒得和他说。 他倒是很开心,从抽屉里随手摸出个车钥匙放到她包里,叮嘱她,“哥哥明早要出差谈事情,当天就回。你醒了后记得自己去车库里开车走。” 傅真没理他,瞪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睡觉。 …… 第二天,晏启山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会儿,没来得及进一步行动,便被叫走了。 傅真想着反正晚上还会见面,模模糊糊说了句“三哥再见”,便困顿地缩在他那一侧的被窝里重新沉沉睡去。 不料,这看似寻常的小别,却意外地让他们分隔两地好些时日。 整个“上八”,傅真独守偌大四合院,起初还好,慢慢的一到晚上,脑海里就忍不住漂浮联想各种灵异事件,最后吓得睡不着,只好天天半夜打电话问晏启山:“三哥,你睡了么?” 晏启山是带着团队在东七区谈判,每次下半夜接到她电话,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人迷迷糊糊的,说话总带点鼻音,“嗯。宝贝,又想我了啊。” 男人性感的喉音缠绕耳畔,傅真空虚地蜷缩着,看看吊顶上的散发橘色柔光的水晶灯,埋在心底委屈越发澎湃翻涌,“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有点怕。” 她身子骨弱,和小时候每晚都会惊厥,坠入鬼怪缠身的恶梦,直到上了大学,独自睡眠对她来说依然是可怕的事情。 在杭州时,她就是因为怕黑,更怕在老房子里单独入睡,豁出去拉住他,才得以顺理成章地入驻他的卧室。 晏启山也记得她尤其怕晚上入睡前独处,担忧她总不睡觉搞垮身体,思索了一会儿后,教她,“记得我常穿的那件孔雀蓝大衣么?找出来盖着,然后电话别挂,开免提,这样就和我在你身边一样。” 大衣上有淡淡的香气,是熟悉的鸢尾琥珀,沉甸甸的压下来,闭上眼睛,果然不怕了。 只不过第二天醒来后,会很失落,湿漉漉地想他,想被他搂在怀里亲吻、抚摸、颠弄。 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无法抗拒地沉迷于他制造的欢愉。 甚至……他一次又一次那么荒唐地抵着她喉管垂眸皱眉闷哼,看看他沉沦的表情,她也甘之如饴。 傅真猛然发现,原来她早就无可救药了。 / 春节“上八”过完,林慧丽雇了辆面包车,一路走省道,千里跋涉穿越正被暴雪袭击的南方,晃晃悠悠打着寒战回到了北京。 傅真在火锅店给她接风洗尘。 林慧丽披头散发,裹得粽子似的,冻得面有菜色,形象全无。傅真忍俊不禁,“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刚从西伯利亚逃回来。” 隔着老火锅香辣扑鼻的氤氲水汽,林慧丽苦着脸滔滔不绝地大倒苦水:“我们群里二十几个同学一起搭顺风车回来赶项目,结果高速一路封道,搞得我们风餐露宿,人都臭了。” 傅真咋舌,肃然起敬:“你们也太拼了。” 林慧丽艳羡地叹到,“哪像你,轻轻松松坐私人飞机——其实那天机场本来是不让起降的,晏启山为了你,找人改掉那些死板规矩,根据即时气象重新预估风险,恢复了部分航班。” 傅真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事,林慧丽和晏启山又不认识,她不由得有些好奇,“这你怎么知道的?” “小道消息。根据六人规则,纸里包不住火,大家私底下都传开了,都很好奇你长啥样,是不是身材特别好,让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傅真倏地双颊红透。晏启山确实总夸她身材丰腴诱人,有空时特别喜欢搂着她没完没了地做那事…… “嗳,你啊,我就知道。” 见她这副表情,林慧丽了然地叹了口气,边喝着热呼呼的火锅汤恢复知觉,边话里有话的说:“我讲认真的,你俩做的时候戴套了没?你可清醒点,千万别被搞大了肚皮。他那样的家世,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 出于对好友的了解,傅真心里升腾起强烈的恐慌,不安地放下筷子,美丽的粉扑子小凸脸瞬间失了血色,“阿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
第23章 这家开在三里屯的重庆老火锅以浓郁的牛油香闻名。 菜单上, 咸蛋黄虾滑、干脆面牛肉滑、麻吉烧名声在外,新推出的战斧羊排和贡菜炸蛋又吸引一波老餮,因此生意十分火爆。 哪怕这个点是餐饮生意比较冷清的时间段, 店内生意照样出奇地好,三间两层小楼食客盈门, 人声鼎沸, 热闹得像菜市场, 她俩稍不留心就听不清对方的后半截话。 但此刻傅真听得一清二楚, 连复述都不必。 “珠雨在空间和人人都晒了她穿着赎罪同款绿裙子跟晏启山在北海道的合照。根据她的配文,一起去日本的还有个叫漫新的女人。字里行间透露出来, 这个漫新,应该是他没走过明路,现在还余情未了的前女友, 也是他家里看中的人选之一。 ” “是吗?”傅真扯扯嘴角,淡淡地笑了笑。 林慧丽的目光饱含同情, “他和她们的来往并没刻意瞒你对不对?那是因为他们那个圈子, 同时有好几个女朋友跟人活着要吃饭喝水呼吸睡觉一样正常。珠雨她参加翻包活动,都晒了促排助孕的来曲、氯米芬和补佳乐了。志在借肚皮换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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