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双唇柔软,男子攻陷而入,缠、绵于舌齿之间。 分开之际,扶楚两片唇瓣被吻得红润,好似渡着一层水泽,撩人心怀。 “不会分开了,我在哪,我的姚姚便在哪。” 听到眼前之人的保证,扶楚喜极而泣,嘟着嘴儿,埋入卫粼颈侧。 “你说的,一言为定,不准翻旧账,不许反悔。” 卫粼轻揉女子发间,“嗯,一言为定,永不更改。” 待扶楚平复下来,卫粼将她从怀抱移开,温柔擦拭着女子脸上沾染的泪水,看着那红肿的双眼,他禁不住叹了口气,低声哄道:“乖,别哭了,再哭下去便成花猫了。” 扶楚抬眸嗔了他一眼,若非他,她又怎会哭成这般模样。 女子双眸还含着泪光,四目碰撞,只觉水光潋滟,含俏含妖,勾魂摄魄。 卫粼眸光灼灼,隐隐有些微妙。 扶楚嗅到了危险,这才察觉到自己竟完全从被褥中脱离。 脸腾地一下涨得绯红,羞意扩散至全身,好似整个人都落入红霞之中。她闪身躲入被窝,把身子缩成一团。 可那白腻圆润处的靡、乱咬痕,已深深刻在了卫粼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强行克制住那股冲动,卫粼深呼吸了好几瞬,然后抬手掀开被褥,将扶楚从中拖出。 他一把将扶楚抱起,缓步走向围屏。 失去重心,扶楚只能牢牢攀紧卫粼的脖颈,埋入他的胸膛。 卫粼只着一袭单衣,随着步伐的晃动,感官被无限放大,细密地磨着他。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初尝滋味的卫粼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煎熬。 男子眸光开始泛红,额前亦渗出汗意。 他强压着慾念,稳步来至围屏之后,打算好好为其清洗干净。 他一脚跨入浴桶,并将扶楚放入水中。 双脚终于从半空回归,触及实物,扶楚立即松开卫粼,试图挣脱,与其保持距离。 腰肢却被紧扣着,无法离开分毫。 卫粼半掩着眸光,缓缓招水擦拭皮肤,细致地清洗着。 她忍不住仰头,抬眸望向卫粼,映入眼帘的是男子深不见底的慾眸。 扶楚心口颤了颤,昨日被折腾了一夜,那处仍痛得厉害。 “不行,我还疼着,受不住的...”她弱弱说了声,委婉提醒着卫粼。 声音落入耳中,卫粼呼吸窒了一瞬,他眸色幽沉。 手指缓缓隐入水中。 伤处再一次被唤起疼痛的记忆,扶楚忍不住颤栗,埋首抵着他的颈窝,哽咽着说疼。 水波荡漾,听见扶楚的娇呼,卫粼立即将手收了回来,一下下轻拍后背安抚。 “怀琛不爱姚姚了么?”扶楚低声撒着娇儿,尾音拉得极长。 卫粼却紧抿着唇没有答话。 他如何不爱?他直想将她嵌入生命里,刻入骨髓中,永不分离才好。 只是手指微微发麻,那小节指尖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散发着醉人的烫意。 思绪飘远,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旧时在上京所饮用的透白米酒,不过是开了一道小缝,里头便缓缓溢出黏腻的润意,方才收回的一瞬,卫粼亦垂眼望入水中,半白的酒液滑出,与水波交融在一起。全是他昨日强行喂入的。 耳侧传来可怜的啜泣声,扶楚得不到回应,霸道的一面逼近而来,扶楚害怕地哭了起来。 卫粼心中发软,开口安抚:“乖,我自是爱你的,”声音沙哑,万般克制,他咬着她的耳垂,吐息越发低沉,“我不碰你,莫哭了,嗯?” 他也确实再无逾矩之举。 得到准话,扶楚终于松懈下来,双腿无力支撑,瘫软在卫粼的怀中。 卫粼稳稳地托住她,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烛台,烛火已灭,只留有半截蜡烛。 脑中突然划过一个画面,他想起去岁‘博览群书’之时,里头有详细描述过其余缓解的法子。 喉咙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心上人近在咫尺,实在难以坐怀不乱。 到底还是没忍住,他凑近扶楚耳边,低声说了句,“姚姚帮我好不好?” 扶楚听罢仰头看向他,目露疑色,不明就里,“怎么帮?” 卫粼呼吸又重了几分,他倾近仔细地教导着,气息喷洒之间,轻舐她的耳垂。 孟、浪之语落入耳中,灼烫了心间。 扶楚别开脸去,纤手轻轻推着他的肩,面颊却沾染着赤色红云。 她紧攥着那层薄薄的单衣,火烧一般,热得她脑子乱糟糟的,只听他道:“就一次。” 架不住他的低哄,扶楚周遭满是卫粼的气息,如今的处境,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轻易便让他等了逞。 卫粼站起身来,裹挟着水中热气,袅袅而升。 扶楚低下眸,眼睁睁看着他抵在唇边,上头还被浴水染得濡湿。 脸颊红得快要炸开,她一时进退不得,暗暗后悔方才为何点头。 卫粼望着纹丝不动的扶楚,额角已滴出汗粒,他实在忍了太久,已是青筋暴涨,禁不住迈步往前动了动,哑声问道:“好了么?” 扶楚抬眸看向等待之人,目及那炽热的情意,她轻声道出那句羞人的话语,“嗯...好了。” 卫粼不再等待,摁着她的发,径直动作,眸光一动不动,注视着扶楚迷离的双眼。 话音刚落便被袭击,双颊鼓囊起来,使得扶楚顿时哽住了声音,红唇翕合不得。 眼角渗出泪意,她透过朦胧的眼,望向卫粼。 男子禁不住溢出一道道喘、声,他彻底为她着了魔,眼底猩红一片。 他只为她发狂,她亦如此。 耳边再无旁的声响,唯有眼前人隐忍的音调,似是受到了影响,扶楚下意识咽了咽干涩的喉。 脑间闪过一道白光,雷雨压咂而来,卫粼哪忍得住这般刺激,来不及退去便缴械投降。 两军交战,主帅皆阵亡,无一方得胜回朝。 料不到卫粼会突然这般将她往后推开,扶楚被迫呛了一下,她抚着颈大力地干咳,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难受极了,莫大的委屈涌上鼻尖,放肆大哭起来。 卫粼缓了片刻,待回复理智,他慌忙坐入水中抱着她,哑声安抚:“我的错,一时没忍住,下回一定不会了。” 扶楚原本趴在他的肩膀痛哭着,听见此话立即止了哭声,一把推开了他,娇声斥道:“你想得倒美!” 作者有话说: 给个机会吧,这章改了一上午了,不要折磨我了(T_T哭哭)
第六十四章 朱明灰头土脸地来到主账时, 正好看见青阳在营帐后侧方晾晒被褥衣物,望着面前一整排的床褥,朱明不禁瞪圆了眼睛。 想到什么, 他用肩膀推了推青阳, 挑着眉贼兮兮道:“世子尿床了?” 青阳瞥了他一眼,“净胡说!”说着将手中的被衣一抛,朱明立即伸手接住,一人一头合力拧干, 再将被衣甩到竹竿上晾晒。 “让你守好世子,怎一夜见不到人, 跑哪去了?” “嗐,别提了!那么多营帐不起火, 偏偏我的着了, 这好不容易扑灭吧, 值哨那小子又吃坏了肚子,只好去哨楼替他看一晚。”昨夜正好轮到李潜值哨, 扑灭火势便嚷着说肚子不舒服,直奔茅房, 直留下朱明一人在风中凌乱。 朱明紧抱着手中钱罐, 当下便做出了决定。 若不是李潜,这攒下的积蓄早就葬身火海了, 自己还得靠它娶媳妇呢! 这份人情若是不还, 那可说不过去。没有过多纠结, 朱明藏好钱罐便爬上了哨楼,替李潜吹了一夜的冷风。 有了帮手, 衣物很快便晾完, 两人靠着草垛盘腿而坐, “你昨夜何时回的?世子没事吧?”朱明收起玩心,正色问道。 身旁的青阳脸色微妙,沉默了片刻,只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不仅无碍,还勇猛得很。” *** 乾清殿。 时恪听完边境传来的奏报,抚掌大笑,“好!朕果然没看错,少傅当真神勇!” 一旁的太监附和道:“是啊,卫世子一眼便能识破勒羌诡计,将贼子一举剿灭,有此良将,真是大邺之福啊!” 另一名太监听罢则掩唇一笑,幽幽说道:“依奴婢看,倒是圣上独具慧眼,排除万难立世子为将,才有今日这番局面。”说罢高调跪地一拜,“圣上远见,令人钦服,有君如斯,盛世指日可待!” 先开口的太监朝身侧白了一眼,脸色极黑,但也不得不随着一同跪下。 时恪哈哈一笑,“就你贫嘴!好了,快起来吧!”说罢朝第一位太监示意,将人扶起。 那太监麻溜站起身来,抓着身侧之人空旷的衣袖,趁机狠狠捏了他一把。“黎公公既不便利,还是少跪些,免得引圣上忧心。” 跪地之人却似浑然不觉,脸上所挂笑意半点未退,朝其致谢,“有劳公公记挂。” 时恪望着黎公公的左袖,敛起笑容正色问道:“可去太医院看过了?御医是如何说的?” 黎公公恭敬答道:“看过了,圣上隆恩,令御医细心诊治,奴婢才能恢复至此,如今上臂已有知觉了。”说罢他躬身将手举于头前,“奴婢残缺之躯,实在不堪于御前侍奉,圣上还是将奴婢调至杂院吧。” 眼前人举止滑稽,别扭地将左臂贴覆在右手上,一高一低,很是不雅。 左侧衣袖向下垂落,从胳膊开始,空荡荡一片。竟是个断臂之人。 此人手臂虽断,所行礼节却挑不出半点差错。 “若非为了救朕,你也不会...”时恪重重叹了口气,想起那日御花园的遭遇,他目光凝重,“调离之语日后不得再说,朕既为天子,这点擢任之权还是有的,你便安心在此侍奉,料也无人敢说半句闲话!” 话音一落,便听黎公公哽咽说道:“谢圣上体恤,奴必不负圣上恩典,愿竭尽此身回报与圣上。”抬眼之时,眼眶已有泪意。 站在后头宛如透明的太监,看着眼前这幅君慈臣忠的画面,偷偷撇了撇嘴,心内暗道:真会装! 御前侍奉深得帝心之人,本只有他一人,可半月前,凭空出现了一个黎公公,取代了他的位置。 这黎公公本是水絮宫的一名洒水太监, 水絮宫乃先帝宠妾菀嫔的居所,曾为先帝诞下二皇子,养至三岁时不幸染病早夭,之后又怀了一胎,因先帝酒后无状,不慎滑落,自此伤了根本。先帝愧疚于心,特建水絮宫作以补偿,待她也比旁人更宽和些,在当时来说,除了萧皇后,再无人够得上她在先帝心中的地位。菀嫔为人和善,既不争宠弄权,也不恃宠而骄,因此,这水絮宫也成了宫人们最理想的去处,不少人为此挤破了脑袋。好不容易有个洒水扫地的缺儿,却被一无财无势的小太监捡了去。此人正是如今的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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