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枕春娇 本书作者: 沐语欢 本书简介: 接档古言《悄悄揣了首辅的崽》求个收。 @晚上九点更新,本文文案如下: 昭元三年,镇南王次子苏慕凉,受了重伤被人从战场上给抬了回来。 丁若溪作为冲喜留后的新娘,生的冰肌玉骨,温柔端淑,被人称是大齐少有的贤妻。 可偏生这样的可人儿入府半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婆母不喜,小姑子刁难,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丈夫竟也默认两人所为。 丁若溪不堪受此屈辱,一纸和离书自愿下堂。 岂料,竟被人暗算下药,为了活命,她把心一横,踉踉跄跄的进了素有“玉面修罗”之称的长兄苏会房中。 芝兰玉树般的男人面色沉静,手握着兵书,看到她眼睛都没抬一下。 丁若溪枕在他的膝头,望着他的目光媚眼如丝,楚楚可怜:“长兄,求您怜惜。” .......... 不久后,苏慕凉不治身亡。 丁若溪这时偏巧有了身孕。 然而,她却日渐消瘦,脸上那双盈盈妙目满是局促和不安,几日之后,一顶小轿深夜逃出皇城。 是夜,那仿若谪仙的男人,握着丁若溪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将人迫在怀中,嗓音低沉魅惑:“昭昭,你怀了我的孩子,还想逃到哪去?” “是你先招惹我的,没我允许,是你想了断就了断的了的吗?” ……. 之后丁若溪曾在无数个日夜后悔过。 若重来一回,她就是被人败坏名节被赶出府饿死,也不会再去招惹苏会这个疯子。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打脸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丁若溪 ┃ 配角:苏会 ┃ 其它:预收文《怀璧》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高岭之花为爱替了自己。 立意:此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接档古言《悄悄揣了首辅的崽》求收藏。 文案如下: 上辈子身为商贾之女的李筱宁,高嫁到国公府后,被嫌弃出身粗鄙,处处受尽丈夫和公婆的冷眼,最后更是落了个身首异处的凄惨下场。 重活一世,去他娘的侯府夫人,谁爱当谁去,这辈子她只想率性而活。 于是以养病为由,凭着前世记忆搬到了距京城数百里的乡下居住,只因此处有个年轻教书先生,对方一身蓝衫落拓,皎如玉树,无论样貌身形还是学识,都属绝佳的借“种”人选。 可据她多日观察,此人性子孤傲清傲,难以接近。 李筱宁激灵一动,佯装成无依无靠的孤女如愿住进教书先生家中。 哪料,这教书先生是气血方刚的年龄不假,可却满嘴的礼义廉耻,刚正的似乎过了头。 李筱宁需得使尽浑身解术,才勾的人终于和她有了夫妻之实,一日两人情浓时,男人说有要事处理需出一趟远门,待他回来后便娶她为妻。 李筱宁摸着微微拱起的小腹,笑颜如花的点头应“好”,隔日给人留下一笔丰厚的钱财溜之大吉了。 哪料,两年后的一次饮宴,当初被她始乱终弃的“教书先生”,竟摇身一变,成为当朝炙手可热的年轻首辅谢誉。 李筱宁大惊失色。 说好的贫困潦倒的教书先生呢?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呢? 男人眉目阴蛰的盯着在她脚边玩耍的幼童,语气沉厉:“按照当朝律令,骗婚,诱人生子,两罪并罚,可是杀头的重罪,瑶瑶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嗯?” 男主视角: 当朝首辅谢誉,受帝令隐姓埋名调查一宗牵连极广的贪腐案时,遇到一名身世孤苦的美貌女子,对女子频频抛来的“青睐”,他面上若无其事的拒绝,实则心里十分鄙夷女子不知廉耻的行径,可后来,这份心思不知何时渐渐变了味,在他食髓知味允诺要迎娶她时,对方竟凭空消失了。 任他上天入地,怎么都找不到。 向来冷情冷心的谢誉,头一次尝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 两年后的一日,他受邀去友人家里做客,隔着院中层层帷幔,一眼瞧见,他那位“隐遁消失”的妻子,笑颜如花的扶着一个步履蹒跚的幼童学走路,而那幼童容貌,宛然是他幼时的翻版。 自觉被人玩弄感情并被借种的谢誉,那一刻,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第1章 一道惊雷伴着银龙滑过夜空,轰隆隆的雷声中,如瀑般的大雨顷刻而至。 丁若溪穿过抄手游廊回来时,发髻微乱,身上穿的素白色长锦裙湿了大半个肩膀,几缕湿发丝贴着如玉般的脸颊,令原就苍白的脸色更显孱弱。 丫鬟妙儿忙小跑过去抖开手里的披风,披在丁若溪的身上,满脸担忧问道:“郎君怎么说?” “我去时他已经喝完药睡下了。”丁若溪用手拉了拉披风边沿,湿透的衣裙下身子才觉得没那么冷了。 夜色下,她的唇冻得乌青,原本清亮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一到夜里就疼得睡不着,见他睡了,我不想吵醒他,就从屋中出来了。” 妙儿一听急了,“可娘子若再继续喝助孕汤,恐怕还没怀上孩子,就先把自个喝出病来了,这事一刻也耽误不得。” 丁若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隐痛的小腹,慢腾腾的沿着抄手游廊继续往前走,轻声辩解:“此事也不急这一会儿,过几日我再找机会给郎君提。” 巧儿见她似没把自个的身子放在心上,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如烟如雾的雨丝里,走在前面的女郎,身段凹凸有致,脸上那双秋水明眸,哪怕含满忧虑,可依旧明亮的勾人夺魄,其下秀挺的鼻梁,一点朱唇,整个人就如从仕女画中走出来一般,一颦一动妩媚中带着三分懵懂,令人只望一眼便心生怜惜。 若搁在以往,以丁家的威望,丁若溪作为丁家最受宠的幺女,是绝不会受这般委屈的,可偏偏这些年朝纲动荡,不过短短十年,远在天边的京城便换了二任皇帝,丁家连同大越朝中最有声望的几个世家在层层权利更迭下,接连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被抄了家摘了爵。 丁若溪也从众星拱月的娇花,一夜时间跌下神坛成为了人人可欺的存在,而先前被她家门第低很多的镇南王府,却因得了新帝信重,短短几年便成了京城内炙手可热的存在。 这震南王膝下有一对孪生子,一女,大儿子名为苏会,二儿子名为苏慕凉,这两个儿子博学多才,又深洇兵法,被新帝寄予厚望分封为明远将军和明威将军,时常跟着镇南王出入战场,一时间风头无二,可许是月盈则食,在半年前的一次剿寇中,二儿子苏慕凉中了敌军埋伏身受重伤,被人从战场上抬了回来,随行的军医当场断言,活不过一年。 镇南王悲从心生一夜白了头,为了给二儿子留后,当即令夫人给二儿子张罗婚事,期盼重伤的儿子能借着婚事的喜气多活些时日。于是,落难的丁若溪便以冲喜新娘的身份嫁了进来。 婚后,老夫人更是以丁若溪要早日诞下子嗣为由,每日都派人送来一碗助孕汤,就连丁若溪每月的小日子也不例外,可是药都有三分毒,丁若溪如此喝了大半年后,肚子不但一丝动静都没,甚至每个月还有几日竟淅淅沥沥的下红起来。 巧儿虽不是大夫,可也知道下红意味着什么,这才苦劝丁若溪去找苏慕凉,令其劝说婆母暂时停掉助孕药,巧儿忙要再劝:“可下一回郎君也不知什么时候会醒——” 丁若溪怎会不知? 可苏慕凉受的伤极重,伤口从左肩横穿到右腹足足缝了百十针,虽勉强保住了命,可也因伤了肺腑,一旦天气转阴或者心绪起伏过大,就会咳血不止。 丁若溪实在不想拿这件事再令他忧心伤势加重,可她的身子也确实如巧儿所说折腾不起了,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回了卧房。丁若溪走到檀木衣架前,隔着檀木雕百子嬉戏挂屏,褪下身上的湿衣:“最近郎君醒来的时候比之前多了许多,我明日再去看看。” “若是郎君在夫人屋里养伤,这种小事哪用得着夫人再去跑一趟。” 巧儿见丁若溪言语松动,紧皱的娥眉立马松快几分,接过丁若溪手里的湿衣,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按理说,苏慕凉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应由丁若溪这个妻子好生照看伤势,可老夫人却执意让苏慕凉独居一处,只每月逢五,逢十,才令丁若溪去见人,丁若溪心头虽疑惑婆母的用心,可到底没说什么,也跟着照办了。 “婆母这样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 余下的那半截话,丁若溪报涩的没好意思往下说——说不准婆母是怕两人整日黏在一起,行房太过,不利于夫君养伤。 “老夫人也管的太宽了些。”巧儿郁闷道。掀开门帘就要出门,一个十五六岁,衣着精致的女子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身后乌泱泱的跟着五六个婢女。 “三小姐。”巧儿被逼退进屋内,忙走到丁若溪身侧伺候着。 丁若溪听到动静转头。 却是她夫君一母同胞的妹妹,苏若妤。 微不可查的皱了下娥眉,客气的将人让进屋中,不咸不淡的道:“这么晚了,妹妹找我何事?” 苏若妤秀气的娥眉上挑,露出个挑剔的笑容:“近日妹妹听说嫂子身子不适,就搜罗了一些名贵的补品拿来给嫂子用。”说着话眼睛却一个劲的往丁若溪平坦的小腹上瞧:“嫂子,还没怀上吗?” 丁若溪也想早点怀上,可苏慕凉的身子—— 如玉般的脸庞爬上窘迫,一时没应声。 苏若妤看她神色就猜到了大半,横眉冷竖,讥笑的话落在耳边:“嫂子也嫁进我们府中大半年了,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生了什么病?” 这简直就在拐弯抹角的骂丁若溪不会生养。 巧儿气不过忙辩解道:“小姐刚才也说,我家小姐才嫁入王府大半年,时间尚短,暂时没怀上也是情有可原,再说了,别人家的新婚夫妻,一两年生不出的孩子也正常的,这事讲究个随缘,急不得。” 苏若妤冷哼一声,厉声打断巧儿的话:“你说的他们是谁?能和我哥比?” 巧儿到底是丁若溪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人微言轻,被这么一唬,没胆量和主子继续顶嘴,霎时气的双眸发红。 丁若溪将手中茶碗放下,对巧儿道:“你先退下。” 随即转头看向苏若妤:“巧儿不懂事,妹妹莫要和巧儿一般见识。” 丁若溪话音一转,语气变得寒凉:“不过,这生子的事,总归是我和你哥的私事,妹妹尚未出阁,一句一个难言之隐,生病什么的编排我这个嫂子,若被人拿捏了去,恐怕更不好议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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