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堂官被称为夏官,是明代官方军政机关,又称"枢部"、"枢垣",专司武官选授、征伐简练、马政驿传诸事。 明朝中后期,兵部架空了五军都督府,京师周边的二十四卫等皆归兵部辖制,兵部权力骤然提升,掌武卫官、土官选授考课及军制、训练、征调、镇戍、边防、仪仗、禁卫、驿传、厩牧、军械、符勘、兵籍、武学等军事行政,其堂官往往督军出征,本部操赏罚进退将帅之柄,职权尤重。 明代有很多奇人都任职过兵部尚书,包括力挽狂澜的于谦于少保,以及被严世蕃称为"天下三才"之一的杨博。 礼部堂官,被称为春官,尽管礼部没有吏部、兵部甚至其他部门的权力大,但是若论及地位之高,朝廷六部无人能出礼部之右。其虽然对比其余五部,算是个清水衙门,但是却掌握着当时朝廷最重要的一块。 其职能主要有礼仪、祭祀、宴飨、贡举四大块,其中礼仪、宴飨中包含了外交的工作,当然还有一些其它的包括日常官员行为规范、礼仪礼节、公章管理、荣誉称号、庆典活动组织、庆功宴安排等等事务性工作。 祭祀更不用说,乃是古代朝廷的重中之重,祭天、祭地、祭祖、祭神、祭农、求神问雨,都是朝廷的头等大事。 另外礼部还掌贡举,也就是科举,包括兴办教育事业,科考,还有掌握天下百姓的思想方向。 户部堂官,人称地官,与吏部的天官相对,户部,也就是所谓的财政局、税务局、统计局、民政局、人民银行、审计局。掌全国疆土、田地 、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简而言之,户部掌管全国财政,还掌管土地和户籍。移民垦荒,招抚安置流民,劝课农桑,掌握天下土地兼并情况,赈灾、抚恤等。 负责全国财税的调动,负责核查和收取税收,负责钱银的制造。管理着盐铁、运河、贵重金属,也就是掌握着天下的经济命脉。 户部很有底气,毕竟户部掌握着天下官员的俸禄和饷银,朝廷的一切支出都得由户部度支。 刑部堂官,被称为秋官。主管天下刑政,审定和执行律例,判案定罪,管理囚犯。因为讼事繁重,也按省分为十三个清吏司,各管一省刑政。 但是明代司法分为两大体系,一个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组成的三司,另一部分则是“厂卫制度”。刑部负责所有案件的侦查和审判,大理寺负责刑部审查结果的复核,都察院则有司法监察的职能,就是负责整个流程的监督。 刑部就相当于今天的公安局、司法局、中级法院。刑部负责天下案件刑名,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部门。但是明代因为有厂卫制度的分权,在中后期,刑部职能显得有些不那么显眼。 工部堂官,被称为冬官,主管天下工程建筑,也可以称为建设部,是掌管营造工程事项的机关。工部虽然肥缺很多,却常被人瞧不起,那是因为实际行政权力比较小,皇家开大工,运河治理等都属于工部的职能范围。 当然工部还掌管着工匠,还有屯田、水利和交通等业务。工部业务多,大到包括皇家园林的修缮,小至皇家用柴用碳都归工部管辖,其中油水不少。但是就是个干活的部门,行政权力小,不太受人待见,只能屈居六部之末。 周士朴被遣戍后,如今的工部尚书是刘荣嗣,今年已经六十三岁。 刘荣嗣,字敬仲,号简斋,别号半舫。曲周县四夫人寨村人。幼年父母早丧,依伯兄为命,聪颖异常,十岁时下笔成章,郡守南居益,司理张凤翔以国士待之,一时名声大震,求取文章者络绎不绝。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丙辰科殿试金榜二甲进士,初授户部主事管银库,累官吏部验封司主事,考功司、文选司、稽勋司郎中,山东参政,山东左布政使,光禄寺正卿,顺天府尹,户部右侍郎,直至工部尚书、总督河道,右副都御使、提督军务。当时大太监魏忠贤声势显赫,胡作非为,多数官僚投其门下,为虎作伥,而刘荣嗣不屑一顾,与左光斗、杨涟、鹿善继等竭力反对阉党。当他在山东任参政时,拒绝为魏忠贤建生祠,把生死置之度外。 一些碎碎念 这是一章感想 大家想看剧情的话完全可以略过这章看下一章 大家如果读到这里,会发现我应该是个很“左”的太太。 是的,接下来我会给大家讲一个很奇幻的故事。 我保证我说的话有100%的真实度。 三年以前,我大四,那时候应该算是个很没心没肺的大学生,考研没考上,每天麻木地刷短视频。 然后有一天,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这个梦,无比高清,比4K都4K。 梦里是一个非常昏暗的小巷子,各种私拉乱扯的电线,我心情恐惧地走进一个破烂的单元楼,七拐八拐地走进一个都是烟味儿的地下室,屋里有一张非常脏和破旧的红色沙发。 有四五个男人陆陆续续地进来,边笑边开始玩骰子。 那个骰子是多边形的,上面不是点数,是奇怪的图案。 我很愤怒地骂他们:“太大声了,会把孩子吵醒的!” “我”的心里,充满了剧烈的仇恨、屈辱和愤怒。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梦里的“我”是一个暗娼。 还是一个带着孩子出来卖的暗娼。 那几个骰子,不是用来赌钱的,是用来确定那种事的玩法的。 天杀的,我只是一个纯洁的女大学生,这辈子干过最造孽的事儿不过是看耽美。 我意识到自己还是学生的那一瞬间,那几个男人的笑脸溶解了。 然后我变成了一个推着自行车行走着的中年男人,只看得到自己穿着的布鞋。 我心情激动地在一个很长很长的台阶上推着我的自行车。 台阶最上面,是一所美丽干净的中学,挂着白底红字的巨大标语,被巨大辉煌的红色落日笼罩着。 台阶的两边,则是四五排密密麻麻、极其灿烂的鲜花。 我走到台阶平的那部分,看见了微笑着的毛主席。 “我”心情激动,颤抖着伸出手:“润之,当年我怕死,没跟着你干革命。如今你是国家主席,我只是一个泯然众人的中学老师。” 教员微笑着,用力握住我的手。 他说:“国家主席也是一个小学老师,只不过是用的是教给全国人民看的教材。” 巨大的红色落日,映照得一切都是红彤彤的。 他说:“我很孤独。” 然后他带我去了一个正在举办宴会的大厅,人声鼎沸。 我看到一群女大学生正围着周恩来,一脸崇拜。 我心里想:“我的老天爷,总理这么帅。” 然后就醒了。 醒来以后我人都麻了,因为作为工科生的我从来没主动接触过任何红色思想,最恶心的课就是马原毛中特,政治也考得很烂。 震惊之余,我用一星期看完了《毛泽东传》。 半年以后,我在一个纪录片里发现,第二个片段里的大厅,应该是人民大会堂里的宴会厅。 于是我毛骨悚然,开始查毛主席有没有故交做了中学老师。 以及为什么,他说自己是中学老师,教员却说自己是小学老师。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一一排除,然后查到了一个名字,邹蕴真。 百度百科写:邹蕴真(1893年-1985年7月) 曾任长沙市第一高级中学、私立明德中学等学校教师、汉寿县教育局长等职。邹蕴真于1913年考进湖南省立第一师范,与毛泽东同在第八班学习,1920年任《湖南通俗报》编辑,帮助毛泽东创办长沙自修大学。 那是一个没几个阅读量的汉寿县媒体的党政公众号,我把原文贴一下: 韶山毛主席故居陈列馆内,有一本毛泽东在湖南一师读书时的同学录,紧排在19岁的毛润芝后面的那个名字叫邹蕴真。与毛泽东众多的同学比较,邹蕴真不太出名,而他与毛泽东当年的一段往事,则更是鲜为人知。 邹蕴真,字泮卿,1893年出生于汉寿县株木山乡邹家坪村一富户家庭。1913年考入湖南省立第一师范,与毛泽东在第八班同窗五载,俩人交往颇深。那时正值袁世凯称帝,国内军阀割据,民不聊生。年少的毛泽东感时忧国,立志革命。 有一年放寒假后,邹蕴真和毛泽东一同护校,没有回家过春节。除夕夜,长沙城内很多大商家将喜庆爆竹放得震天响,毛泽东神情凝重,不时地叹气。邹蕴真问他:“润芝兄,何须长吁短叹呢?我们把书读好,将来成名立业,有什么办不到?”毛泽东回答:“我想的不是这些,我想的是,在眼前鞭炮声中,全国还有多少受苦受难的同胞呀!”自那时起,邹蕴真才了解到毛泽东的远大志向,对他心生敬仰。俩人常外去散步,每到岳麓山顶,他们就席地而坐,纵情谈论国是人生。 1918年4月,毛泽东邀集13名进步青年创立了“新民学会”,邹蕴真与蔡和森、何叔衡、肖三、罗章龙、李维汉都是发起人。该学会中不少青年后来成为革命先驱者。1919年,邹蕴真捐款资助毛泽东在长沙创办文化书社,他和何叔衡等20余人都是骨干。该书社传播新文化,暗中推销革命书籍。1921年8月,已任《湖南通俗教育报》编辑的邹蕴真,协助毛泽东与何叔衡,在长沙船山学社创办湖南自修大学,这是我党第一所带党校性质的学校,邹蕴真撰文介绍西方资产阶级哲学。在这一次次的进步活动中,毛与邹之间的学友情也跃升为革命的战友情了。 1925年8月,毛泽东在韶山组织农民开展“平粜阻禁”谷米斗争,湖南省长赵恒惕获悉后十分震怒,电令湘潭警察局立即逮捕毛泽东。 毛遂于8月28日离开韶山,先是到长沙城西邹蕴真寓所避难;后邹蕴真又将他转移到汉寿邹家坪老家。邹蕴真家在当地是惟一的大房子,也是有些名气的绅士,故称“邹家大屋”。邹蕴真将毛泽东锁在一间厢房内,不许外来人靠近。他亲自照管毛泽东的生活,在一次送饭时他说:“润芝,诸葛亮曾经把朋友分成义友、酒友和贼友三类。我与你称得上义友吧?说实在话,派其他人送饭我都放心不下。为了你的安全,这事连我儿子也不晓得。” 隐居了一周时间后,毛泽东决定与参加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第五期学习的庞叔侃、周振岳同去广东。于是,邹蕴真趁一个黑夜,让毛泽东扮成木匠模样,挑上工具篮子,悄悄走出邹家坪。邹蕴真将他送至十几里远的南湖码头,搭乘开往长沙的客船,再转坐火车南下广东。 临别时,邹蕴真坦率地对毛泽东说:“润芝兄,你革命我赞成,但我胆子小,怕死,不能跟你一起干了。”毛泽东望着沉沉夜色与滚滚东逝的流水,对他说道:“你往后就以办学为掩护,多多向学生传授进步思想……泮卿呀,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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