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这个表情?是因为吃醋吗?还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也是,像他那样的人,可以强占别人的“东西”,怎么可能允许有人再用他的?更何况她这“东西”甚至还有自己的意识? 她仰首,倔强地看着他,那神情仿佛再说就是再让她说一遍,她也不会改变。 拓跋纮看着慢条斯理的理着袖口,但其实内里已经惊涛骇浪。 不消说李清河那般讨厌她,口口声声是她抢了她的心上人,单单她特意涂了口脂,单单两人相见时那个眼神,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狂。 她明明知道是李清河搞的鬼,也知道是为什么,还要坚持回南唐,并且为此愉快期待,还能是因为什么?还能是因为什么? 就那么喜欢陆璋? 他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失控,猛地站了起来,昏黄的灯光被挡住,整个车厢显得狭窄异常。 他两步跨至了她的身前,抓了她的手臂一下将人给拽了起来,随即往后一抵,整个将她推坐在了坐垫上。 阮阮被这么一撞,整个人都有些晕晕的,尽管这样,她也直觉感觉到了危险得紧,尖叫一声推开他去拉车门,而拓跋纮手臂一拉,车门“砰”的又被关了上,再整个身子一挡就堵在了她的前方。 就这么一瞬,阮阮发现马车虽然长街上狂奔多时,但其实还在驿馆周围打转,她心中狂喜,张口就唤,“陆璋,陆璋,救我!” 可还真是病急乱投医,拓跋纮听了这声更生气了,探身一把将她可恶的唇给堵了住。 “唔唔……”阮阮想起了那日,他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红着眼眶,像是禽兽一般,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拼命推他。 狠狠搅弄了一番风云,拓跋纮才略松开了些她。 额头贴着她的鼻尖,喘着粗气沉声问她,“他知道我们的事情么?嗯?你说他若真过了来,看见这场景,该怎么办? 阮阮如同被人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安静了下来,而更恐怖的是,她竟然好像当真听见了陆璋的声音。 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双手赶紧捂住了嘴巴,整个人像是被定了住,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拓跋纮冷笑,扯开她的腰带扔到了一边,俯身而下。 阮阮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因为坐着,她能清楚的看见他在做些什么,她想要踢开他并拢双腿,却被他趁势将整个头挤了进来,她羞愤不已,偏被抵在角落退无可退。 “别出声,不然被他找到,朕可不会帮着你撒谎。”拓跋纮嘴巴喓着裤头,一把将亵,裤扯了下。 肌肤在昏黄的光下泛着莹润的色泽,而幽暗之处更显神秘,像是无声诱人深入,拓跋纮眸色顷刻变了。 “他不知道咱们的事情吧?”他伆了伆她。 阮阮咬唇,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拓跋纮对她这反应十分不满,惩罚似的喓了一口,“朕对你做的,他没有吧?” 位置太过勄感,阮阮浑身禁不住都颤了下。 半晌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拓跋纮埋进去狠狠吮了两下。 阮阮忍不住嘤宁出声,羞愤,耻辱,恐惧等等情绪涌上心头,害怕他再做出更过分的动作,她赶紧点头,但他却并没有因此停下。 想到或许是他此时看不见,她只得急匆匆回答,“没,没有……呜……” 细碎的呜咽与答复终于让他满意,拓跋纮轻轻喓了下抬起了头,“最好没有,不然你会看见朕发疯。” 他的眼睛像是狼一样,那么狠,那么绝,阮阮咬唇,将脸撇开,“为什么?你难道觉得我还冰清玉洁?你觉得你现在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她在故意激怒他,这会儿竟然出奇的冷静,“疯子是像上次被下药一般,不管不顾,别怕,朕现在不会那样伤害你。” 阮阮还在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他却不管不顾重新俯身而下,这一次比之前更加过分,她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呜……你……你走开……” 拓跋纮探出头来,指着下颌挑眉问她,“满足朕,咱们的关系朕会对陆璋守口如瓶,要这个,还是那个,你选一个?” 这个,那个…… “不要!都不要!”阮阮低吼道。 拓跋纮冷笑,“那要朕现在带你再进一次驿馆?反正就在外面很方便,反正你刚才也没留够。” “不,不要,留够了。” 阮阮泪盈于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柔软却又坚韧的东西探进去的时候,阮阮紧张的想要退开,后腰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撑着。 阮阮咬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可恶的是拓跋纮却不满意,非要让她张嘴。 他退了开些,一把擦掉唇角的水渍,仰首看着她,“朕有进步吗?书上看的,这样不会伤到你。” 阮阮当然不会回答,将头撇开,羞愤不已。 “看来是有的。”拓跋纮笑了笑,换了手,这样方便看她,也方便说话。 看她半躬着身子不理他,他心里也不爽,越发想要欺负她,就像是找存在感一样。 “朕不信你对朕没有一点感觉,就算你没有,你的身体也不是。” 他拿了出来,有晶莹的水渍自指尖滑落,黏黏腻腻的。 他拿衣角擦了擦,完事儿了将那一片都展示给她看,“它很诚实呢,阮阮,你是水做的吗?” 因为离得近,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脸飞上了红潮,像含桃一般,尽管他看起来游刃有余,但天知道这对他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朕想亲亲你,但是现在好像不可以。” 阮阮只想让他把嘴闭上,索性什么都不管,捧了他的脸一口堵了上去。 就在那一刻,有火山岩浆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巨大的眩晕感萦绕在心头,理智消失的最后一刻,拓跋纮只一个想法,不能让她发现他的状况。 一个翻身,反手搂着她倒向了地板之上。 如果现在让他为了她死去,他也愿意。 里间与外面,是冰火两重天,马车迎着风雪,踽踽向前。
第47章 ◎你不会成为罪人,朕也不怕成为谁的笑柄。◎ 驿馆到皇城, 原本也并不远,若是不绕上几圈,很快就到了, 车夫眼观鼻鼻观心,可不敢打扰贵人们的事情,没有吩咐, 只能一遍遍往前绕着。 狐裘被扔在了一边, 还有腰带, 亵, 裤…… 看她瑟缩在车厢角落,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明明发誓过要对她好一点的。 “阮阮......”他起身长臂一揽, 将她抱在怀中。 冷静下来,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问题想问, 却问不出口,因为担心会听见不想听见的答案。 多可笑,他竟然还有不敢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他看清了自己,但是没关系, 他会彻底解决这件事。 替她将步摇扶正, 沙哑的语调里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冷吗?” 阮阮十分乖巧的摇头, 代价都已经付了,没道理要报酬的时候让人翻脸。 拓跋纮抚了抚她的脸,“朕说过, 会对你好一点, 但是今日好像食言了。” 听了这话, 阮阮无声地笑了笑,像是再说陛下食言的又不止这一件事。 拓跋纮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来刚刚你觉得还不错?” 阮阮涨红了脸,张口想要反驳,却终究顿了住。 不能激怒他,不能激怒他,好不容易挨到了现在,不能前功尽弃,但是让她在他面前说句软话,真的说不太出口。 她眼睫微动,“事情已经发生,其他事情便罢了,送我归南唐已经昭告天下,这件事陛下应该不会食言吧?不然你可能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我也会成为一个罪人。”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为了回南唐。 拓跋纮扯了扯唇角,“你不会成为罪人,朕也不怕成为谁的笑柄。” 他抱着他站了起来,原本宽大的车厢显得有些狭小,“朕只是舍不得你,你……” 他顿了下,阮阮的心一紧,面色有些紧张,生怕听见还有什么不好的话。 没有错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拓跋纮笑了笑,将她放在了马车的靠坐之上,“阮阮,朕舍不得你,该怎么办呢?” 尽管他在笑,阮阮还是觉得有些恐怖,脑子转得飞快,思索片刻,她有些干涩地开口:“陛下是舍不得我这副身体吗?为什么不找别人试试,或许会给你不一样的快乐。”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有些愣。 拓跋纮率先反应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是,可是朕觉得咱们最契合,你知道吗?它只要一见你便气势昂扬。” “只有你。”他又强调了一句。 又开始说那种话了,阮阮实在招架不住,索性闭口不言。 看她这样,拓跋纮拂了拂她额角的碎发,将她眼角的泪痕拭去,“它伤害过你,朕真想处理掉它,这样也不会再去叨扰你,但朕觉得这个处置权应该交给你。” 说话间,他自一旁抽出了把匕首,放进了她的手中。 “斩断它,你或许就自由了。” 阮阮本是握了住,可真当他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匕首还是松了开,她摇头十分诧异地看着他,“你疯了?” 拓跋纮捡了起来重新塞进她手中,握住她的手对准了,“最后一次机会。” 呼吸变得急促,阮阮的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起来,她分不清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但是现在他确实毫不设防,她如果想报仇,不计较后果,是绝对可以办到的。 闭上眼睛,阮阮攥紧了匕首,狠心将它给剁了下去。 沾血的匕首直直锸入了马车地板之上,晃着银光。 拓跋纮看向腿上的伤口,扯了扯唇角,挑眉问她,“舍不得?” 阮阮哭得十分伤心,她绝对不是狠不下心的人,明明是憎恶他的,恨她欺负她的,但是真有机会报仇的时刻,却下不了手,甚至私心里闪过一些特别的画面,也不是那般,那般难受,但是这是她绝对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这会儿被拆穿,她第一反应是心虚找不到话反驳,只能将头埋进膝盖,不愿面对。 拓跋纮是暗喜的,但看她的背脊哭得一抽一抽的,心中却也带了丝心痛,一下一下帮她顺着背。 “我不是下不了手,我只是......我说过,上次是因为你被下了药,我自己撞了上来,我并不怪你。”她委委屈屈分辨道。 拓跋纮轻轻“嗯”了一声。 却听她又道:“其他时候它犯的错,也不至于就判个死罪,而且......”有些难以启齿的是,细细算来,这一次更多的是他...... 她摇了摇头,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思绪抛诸脑后,“你如果真对我愧疚,就说话算话,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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